大巴行驶市区,约定好下次团建时间,众人分别。
刘律打眼一看任为没有任何表达,主桌人恨铁不成钢:“其他人结伴,阮嘉自己回去,还要打车怪麻烦的,任律还不去送送?”
任为接收到她的迫切,表现从容:“阮嘉我送你。”
“麻烦任律了。”阮嘉莞尔一笑。
任为只觉得手中的糖果甜的发腻。
下了大巴,任为吃下糖,草莓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和阮嘉视线交汇那瞬,一直从容不迫的人脸上出现羞涩情绪。
阮嘉弯起嘴角,从包里拿出大白兔奶糖放到任为裤子口袋里。
奶糖轻飘飘坠落,任为仓惶离开。
没一会儿任为开车过来,表现从容,关上副驾驶门后,任为没有立即开车,他眼中暗含着期待,然而阮嘉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看了眼被自己放在明显位置的大白兔奶糖,任为驱车离开。
等红灯时任为打开音乐。
《allofme》
你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若冰霜。
让我神魂颠倒又无力抓住。
你是终点亦是起点。
我会倾我所有。
阮嘉依旧是那副冷静样子,就如歌词所说,她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冷若冰霜。
两种不同糅杂一起,显得她越发独特,明知向前一步是陷阱,仍甘之如饴向前走去。
“去看海吗?”
阮嘉懒懒往后一靠,带着困意地说道:“好啊。”
话音刚落,阮嘉打了了哈欠,眼中闪烁着泪光,整个人松散下来。
任为关掉音乐,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车子缓慢行驶。
半个小时的路程走了一个一个小时,车子行驶进住宅区,任为抱着睡眼朦胧的阮嘉回到自己家。
把阮嘉安置好,任为马不停蹄去厨房做饭。
食材备好,任为拿着未拆封的拖鞋到客房。
阮嘉睡姿凌乱,被子一半悬落在地,给她盖好,任为轻手轻脚离开。
在任为做好菜叫阮嘉时,阮嘉推门出来。
身高差距,柔软的唇擦过邦硬的胸膛,以及那个柔软的小点。
任为面色刷的爆红,像鲜红诱人引人采摘的茱萸,阮嘉反应自然,错身过去时坏意的捏了下。
任为羞羞答答跟在阮嘉身后,视线落在粉色拖鞋上。
阮嘉脚上穿的是一双粉色的拖鞋,是那次她做客离开后任为准备的,时刻一年才等到宠幸的粉兔子拖鞋,耳朵无力的垂落,看着有些蔫巴。
“这些?”
这些是她露营时提过的,阮嘉看向任为,觉得沉甸甸的。
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任为自然介绍起来:“新尝试,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任为说的轻松,丝毫不提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艰辛。
任为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一切为他甘愿,阮嘉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盛好米饭,任为用公筷给阮嘉夹菜。
这次阮嘉也给他夹了次菜,任为吃下,笑意渐盛。
或许不再是他单方面的独角戏?
“明天去看海吗?”因阮嘉在车上睡着这插曲,任为怕她忘记,重复询问。
“凌晨三点?”阮嘉抬眸直视任为,一张芙蓉面笑意盈盈。
“那今晚就委屈你在客房住下了。”任为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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