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一时,一道雷从天上劈下,随即便开始下雨,雨势渐大
林中山顶的一座宅里…灯火通明。一位身穿素白衣裳的少年被捆绑着,“大婚之夜,身着白衣不吉利吧?”少年的师傅肖洛从梳妆台走向被绑在床上的少年“唔!唔…”少年听见“大婚”二字,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身上的素白衣裳被血染红了…院子里养的兔子被他残忍的杀了,他取了一碗兔血
他慢慢的走向少年,猛地抓住少年的下巴,抬起。少年长相俊朗,一双杏眼很是勾人,现在这双眼睛正在流泪又很是招人怜惜。“真是我见犹怜啊,你这张脸可是被人盯上了呢,徒儿,可别怪为师要怪就怪你长的太令人怜爱了吧。”
少年被肖洛强迫穿上嫁衣,来到梳妆台前,将少年画上嫁妆,最后的红唇用了兔血。少年的眼睛已经麻木了,空洞的对肖洛说:“你放了我吧,我嫁…”肖洛“哦~不想着跑了”一个本该是疑问句,却硬生生的说成了感叹句,“不跑了,放了我,我嫁,。”少年淡淡的说到,。肖洛放开了少年,刚好午夜十二点,迎亲队伍来了
“来人,把未来鬼后扶上娇子。”少年师傅身后的人刚准备动手,少年便开口说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走,不需要。”“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呢?”肖洛看着少年,但是表情始终没有改变,而少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少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着他们把自己扶上娇子。而肖洛头也没回的朝后院走去,但仔细一看,便能看见渗进地板的“水珠”
肖洛何尝不是心疼自己的徒弟,只是道规第一条:以大局为重
“徒儿,为师希望你能在那多多保重…”说完,便离开了少年的房间,并在走后,给门上贴了符纸,上面写到“除本屋主人外,其他人员不可入内”
肖洛转过身去,停了一会,回头看了一眼,便直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