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还是难以遏制的,深沉而凝重的开口质问锦觅。
看着他眼中的点点郁怒,锦觅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
锦觅“方才还说觅儿是天庭重犯,现下便因为我怀了孩子,就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陛下的目的性,未免太强了吧?”
看她竟然一脸戏谑之意,润玉一时之间,简直难以作答。她难道是真的生气伤心了,不会再原谅他了? 可他还是森然而冷绝的问道:
润玉“觅儿到底想要什么?本座即便寻遍六界,也会为你找来!”
锦觅“是吗?那如今本座,本座不也正式成为,这九重天的天后了?”
锦觅挑挑眉目,不由轻咳一声,故意将语气化的深沉如斯。
润玉“你到底还有何不满!”
他看着她满目挑衅,实在忍无可忍了。
锦觅“本座要将霜月阁作为我平日里所居的寝宫,陛下不得限制我的自由。还有,历代天后皆有调遣三方天降的权利,我也要有此权利!烦请陛下,将号令三方天将的令牌,交给我。”
润玉委实没有想到,他的觅儿如今竟然有如此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到了,令他叹为观止的地步!
锦觅“哦,还有,不如和陛下明说了,东南水系本是我水族管辖。若此,我既然做了这天后之位,不如,东海蛟龙族是否归顺天界一事,便由我全权做主,如何呀?”
她继续喋喋不休的向润玉提着条件,可润玉只是满眼默然的开口道:
润玉“天后如今有孕在身,怎可为政事劳心费神!待你顺利产下嫡子,再将三方天将的令牌交由你保管,也为时不晚!”
锦觅“若是,我压根不想要这孩子呢!”
锦觅悻悻的质问,像是数把利刃一同,直戳他的心窝。
他险些,一个踉跄。
润玉“你,你再说一次!”
他虽怒不可遏,但却不忍再像从前一般,弄疼她半分。
他只好死死的握住手掌,任由爆起的青筋像是一条条小蛇一样,爬满了他洁白如玉的手背……
可锦觅却如释重负一样的站立起身:
锦觅“本座有些乏了,便不陪陛下在此闲聊了!就先回寝宫休息了。”
润玉“站住!”
猩红之色,还是悄悄爬满了他的眼尾,他抬手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臂:
润玉“本座何时应允你可移居霜月阁,距离本座的寝宫如此之远?!本座又何时应允过让你全权掌管蛟龙一族的大小事物!”
锦觅“那陛下大可以现在就休了我!”
锦觅低吼着,狠狠甩开了他的手臂。
润玉“本座刚刚新婚,怎会轻易休了你!叫世人耻笑?!”
不由锦觅反抗,他便垂头,狠狠的咬住了她柔嫩的唇……
这一吻,霸道的攻城略地,吻的她近乎头晕目眩了……
这才几日不见,他对于她的思念,在此时便如一只凶兽一般,越笼而出……
他虽然愤怒,可深知她刚刚怀了孩子,他不可过分强硬。
他小心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趁她的明眸中稍显迷离之色时,便格外珍惜而缱绻的几次探入她的元灵深处,一点一滴的为她输送着灵力……
润玉“觅儿乖,别闹了好吗?就这样一直陪在本座身边,千年万年,可好?”
她听着头顶传来的沉醉如酒的声音,心中不觉一阵酸涩。
若是想陪着他千年万年,那便要彻底阻止他坠入魔道。若是他执意要掀起天魔大战,那就算她已爱他入骨,哪怕他今生今世贵为天帝,她也还是要伙同黎苏苏一起,将灭魂钉打入他地胸口。
润玉“觅儿?”
见怀中的人儿默不作声,润玉的眉宇之间,尽是失落。他今日,当真是再也哄不好他的心头至宝了吗?
他不觉蹙了蹙眉,本欲开口,却听到门外传来的,邝露焦急万分的话语:
邝露“陛下,太巳仙上有要事求见!”
锦觅听到这里,也不由心头一紧,但她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润玉琢磨不透。
润玉“好觅儿,乖乖在璇玑宫等润玉议事归来,可好?”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他只得长叹一口气,不由苦笑一声,随手,便幻化出了三方天将的调遣令牌来:
润玉“若是觅儿执意要这令牌,那润玉便……”
锦觅“好的,陛下,谢谢您!”
这小机灵鬼当即起身,简直是从他手中生夺硬抢一般,一个回手,便将令牌牢牢握在手中。
锦觅“陛下,晚上可有想吃的酒菜啊?本座亲手做与你吃,可好啊!要不然,要不然您这次尝尝香辣驴鞭,也如羊蛋一搬,壮阳大补啊!”
看她挑眉嬉笑,润玉实在忍俊不禁了。他不由扶额:
润玉“多谢天后娘娘恩典,小仙过午不食,过午不食啊!”
随即,他便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了深深一吻:
润玉“若是觅儿想亲自选拔一位月影卫常伴身侧,也不是不可,待你身子好些后,本座便为你遴选一批护卫,让你亲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