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别,别呀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觅儿,不,天后娘娘这次到底去了哪里啊?!”
彦佑嘶喊着,眼中,尽是冤屈。
他望着满目鲜红的润玉,再度胆战心惊的开口:
彦佑“大哥,我彦佑早就改过自新,与您与天界一心,为何您还要处死我?”
可如今疯狂的润玉,哪里还顾得听他辩解:
润玉“本座不仅要杀了你,本座从明日起,就每日灭一品花木,一只水族精灵,直到天后与萧凛现身为止?!”
离珠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话语,眼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彦佑,不由吓破了胆子。
她这次着实未曾想到,润玉会这般怒火中烧,竟然又要像是一年前,锦觅第一次逃婚与旭凤在魔界私会时一样,又拿整个水族与花界,大开杀戒!
她本想趁机逃出紫方云宫,去向牡丹长芳主通风报信,可还不等她迈出一步,那形同巨蟒一样的捆仙锁就落在了她娇小的身躯上……
离珠“陛下,陛下娘娘冤枉!一定是水神,蛊惑了我家娘娘,带她……”
润玉“住口!”
润玉低声嘶吼道,他这次怎能再信锦觅是深爱他的?他只知道,锦觅一直以来都只为了旭凤,他就像一个傻子一般,被他们屡次三番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离珠“陛下!娘娘,娘娘一定是有难言之痛!”
离珠瘪着嘴,继续不依不饶的同他争论。
润玉“将她拉下去!即刻行刑!”
离珠“陛下!娘娘有,有秘密瞒着您!”
离珠虽然疑心锦觅有秘密瞒着润玉,所以才会对他若即若离,甚至想为他安排黎苏苏做天后正妻。
可具体是什么秘密,她委实一无所知。
可她同彦佑的僵持,也确实一时之间稳住了润玉,才使得锦觅同萧凛,顺利离开天庭,潜入了魔界的禺疆宫内……
锦觅和萧凛一道,随着暮辞一道,进了禺疆宫的大门。
那正殿内,正歌舞升平。
鎏英的身体许是已然恢复如初了,她斜靠在王座之上,满是悠哉的品酒。
这情景,就形同锦觅当年跑来魔界,见复活后的凤凰时一模一样。
暮辞“尊上,天后娘娘与水神仙上前来商量要事。”,
纵然,暮辞与鎏英已经成亲,可在外人面前,还对她毕恭毕敬。
锦觅看着鎏英略显阴沉的面色,心脏,猛然一揪。她总觉得,如今这苏醒的魔尊,已经不再是她的挚友了。
更像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敌人。
萧凛“小神与娘娘突然到访,也是有急事要与魔尊商讨,事急从权,还请魔尊不要见怪。”
萧凛率先开口。
可鎏英却只是不耐烦的向着面前的歌姬舞女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随之,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鎏英“呦,这才数月不见,当年依靠本尊父王庇佑,在魔界妄图求得一方城主的桑佑兄,如今摇身一变,去了天界做了水神啦?”
听着鎏英戏谑而讽刺的话语,锦觅和萧凛倒是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毕竟,萧凛当年为了拉拢各族,与润玉抗衡,不惜想过拿魔尊与卞城王小试牛刀,承诺扶萧朗登上魔尊之位。
这一路上,萧凛倒也知道了萧朗从鸟族地宫逃走之后,居然落脚在了固城王府,与固城王还有鸟族长老隐雀一道,屡次操控魔兵,叨扰鎏英父女。
锦觅“鎏英,我和兄长此次前来,是有急事要请你帮忙,不知道你在魔界,是不是见过我们水族的叛徒惊灭,还有妖女妺女,他们两人是天庭重犯,所以,能否请你协助我与义兄,抓住他们二人,在魔界处死了这两个祸害?!”
鎏英“哼,既然是你们天庭重犯,我魔界有何义务派兵帮你们抓叛徒?我记得当年,天帝润玉分明答应过我们先魔尊,从此天魔两界,互不打扰,各不相干!”
鎏英冷哼一声,话里话外,全是怒意。
她细细的望向了锦觅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不觉闪过一丝阴冷:
鎏英“怎么,这还不到一年,我凤兄尸骨未寒,天后娘娘是要将当年天帝的誓言当做一句屁话一般,来我魔界,公然发号施令了吗?!”
她的话音未落,便有一队身着黑色铠甲的精兵突然闯入了正殿,将锦觅与萧凛围得水泄不通。
锦觅不觉蹙眉,抬手护住了小腹:
锦觅“魔尊,我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暮辞“是啊,尊上,天后娘娘和水神仙上,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当年还献出了护心鳞,压制了你体内的魔火之毒啊!”
暮辞东张西望,一脸茫然。
鎏英“暮辞,你不要再被他们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骗了!他们为何不是敌人?!”
鎏英语气高亢,满是愤怒:
鎏英“就凭她锦觅一次次的杀了凤兄,连凤兄在这世上仅存的一魄,都不愿放过?!”
鎏英倔犟的叫嚣着:
鎏英“还是他桑佑如同润玉一般龌龊,为了当上水神,连自己的手足都能戕害?硬生生的杀了我的救命恩人,东海龙王?!”
萧凛顾不得听她细数自己的罪行,他只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了锦觅身前:
萧凛“这其中曲折,小神日后会与魔尊细细道来,如今事急从权,还请魔尊帮助我二人,尽快找到惊灭与妺女!”
鎏英“够了!不用再听这群天界来的伪君子多说废话!将他们二人拿下,押入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