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扇叶告诉旋转着砸下来,重力和动能让它瞬间变作一部杀人利器,割断这间教室里谁都好,任何一个人的脖颈。
然后让血洒在我的半身,我前面同学的血,我身边同学的血,亦或是我自己的血。
然后我接过那颗尚未瞑目的头颅,好心的让它不要落在别人的身上,让吵嚷的尖叫和哭喊再拔高一个八度。
如果是我自己的头颅,我想我大概没机会控制它了,我只会带着清澈的愚蠢和迷茫的神情掉在地上,或者被哪个不幸的同学无意间捧住,然后听着杀猪一般的大叫——我不知道那时还能不能听到——被颤抖着摔到地板上,头盖骨很坚硬,我想应该不会摔成稀碎,但破相是在所难免的。
当风扇怦然砸下,我将大笑着站起身,拉开混乱的帷幕。
分界线不到1k好像发不了,所以
分界线我诞生了
屠龙者终将变成恶龙吗?
他言出必称正义,因为哪怕迟了那么一秒,他的心灵就找不着依托。
可是他最终还是瞒不住自己。
虚伪的自欺欺人怎么瞒得住他心底曾经的澄澈少年,每当夜间梦回,他是否曾见到当初沉醉于暗器和修炼的过往?
……那场景对他而言,是美梦还是噩梦呢?
他最终会死在以他为主角的盛大灿烂的梦里。
这是一个扭曲而残酷的世界,处处充斥着造物主的恶趣味与肆意妄为。
造物主是故意如此恶毒的吗?也不是,
他如果如果永生在这方天地,世间其他的生灵,或下一位主角也好,或千千万万的npc也罢,永远得不到自由的时刻。
而神王自己也永远被束缚在被写好的故事里,他能操纵万物起落轮回,可谁敢说他的背后就没有牵着几根木偶丝线呢?
他会在他的美梦里装作一个毫不知情的完美者,体验着爱人和友人们的真情实感,做一位模仿丈夫,义薄云天的好兄弟,运筹帷幄的强大神界管理者。
他终于想起曾经的愿望纯粹的是为了热爱和荣耀,后来又多了几份羁绊。
他换了身轻便劲装,颇有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模样。
他主动选择了离开,他最后是自杀死的。
有人为他死去而悲伤吗?
有的。
有人为他死去而高兴吗?
当然也有的。
他顿了顿,声音透出一丝空灵:但那些多余的情绪都已不再,他所有的痕迹都将归于寂灭,掩埋在这空间的湮土之下。
他丢弃空转的高位意志曾交予他的权柄时,面上没有轻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语气起伏中不见丝毫情绪。
摔碎虚妄皇冠,折断空伪手杖。
他没有留言,只是潇洒挥袖,再不回首。
听得见吗,整个世界为他奏起挽歌。
分界线受不了,早知道写长一点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死在那时那刻的喧嚣里。
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挤着那么多人,他们的,香水味,他们的嘴都开开合合正说着话
太吵了。她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憎黑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