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冬天的雪下得格外的大,格外的久,这座城市已经被大雪掩盖去了气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无不在抱怨着这样的天气。
现在雪下得正急,还像是在催着人生命的路线。
其实,这样的白雪对国画兴趣者是最充满魅力的,皑皑白雪之下是画家们遮住的美丽,就是一张白纸,或许在别人眼里是一张不起眼的白纸,可是真正懂他的人会觉得他充满着希望。
“你是这个季节最不受待见的。”
“可这不是你们抛弃我的原因。”
“世界是需要循环的!”
……
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心怀着嫉妒,或是天生的偏执,我们看不懂的。
“雪下这么大还要来学校,烦死了,还有那个转校生真的越看越不顺眼。”
“大哥,我觉得可以今天晚上给他一个下马威,我们大哥才是一中的老大。”
……
晚上的雪任然在不间息地飘扬着,一片一片,缓缓落下,它们被暖黄色的灯光照的暖洋洋的。少年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午休的时候他梦到了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的,感觉那双眸子的主人和眼型一样,像只狐狸,会偷心。
这个少年就叫马嘉祺,是刚来一中的转校生,他特别喜欢国画,很是淳朴的感觉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空白的页面下是自己赋予它的美。
马嘉祺要把那双眼睛画下来,于是,他的步子走得更快了。
少年很快到了家,他冲进卧室,翻出画纸,提起画笔,很谨慎地落下了第一笔,就像一笔生花一样,落笔处的墨汁向外渲染着,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在这片白雪下开发。
这一晚,在马嘉祺的画桌上,摊放着一张令他最满意的画作,他的画纸上再也不是几处小小的墨迹,或是皑皑白雪覆盖中的雪山,而是一双使人魂牵梦萦的狐眼。
马嘉祺“现实里真的有这双眼吗?”
马嘉祺“有的话,一定是神赋予的吧!”
马嘉祺在睡觉前嘀咕着,说实话,他真的很想好好观赏现实里的这双眼睛。
大雪在深夜的时候停了,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难以捕捉。
清晨,第一束阳光从云间一泻而下,披散在了马嘉祺的床头,敲醒了熟睡的人。
时候也不早了,要去上学了,马嘉祺迅速地洗漱一下然后拿几片吐司面包就匆匆赶往学校,他是自己一个人住的,自己一个人上学,家里人都在外面忙着工作,很少回来看看他。
雪后的清晨是最美的时候之一,总有人慨叹它的无尽,例如马嘉祺。
路上的建筑没有一处是没被白雪抱着的,就像一夜之间生出的白色花朵,纯洁无瑕。
雪上已经有了些许脚印,不知道是哪个陌生人什么时候踩上去的。
……
丁程鑫从梦里醒来,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世界只有白雪,草原,森林,一切都是原始感的展现,自己独自一人在雪原上逆着风雪而行。
刚醒的丁程鑫眨巴眨巴眼睛,发现自己好像在病房里,头顶刺眼的灯光迫使他伸手挡住光线进入自己的眼中。
看护的护士一推门进来就看到丁程鑫已经醒了,赶忙走上前来询问他是否有身体不适,毕竟经历那么大的车祸还能活下来,而且没有任何残疾和受伤之处也确实令人震惊。
丁程鑫“没什么不舒服的。”
丁程鑫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看着天花板问
丁程鑫“我可以出院吗?”
“还是再待两天看看情况吧,要是情况很好就可以出院了。”
丁程鑫“行吧。”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有事按铃喊我哈!”
护士走后丁程鑫还是看着天花板发呆,现在他已经从刚醒时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完全可以注视灯光,丁程鑫回忆着车祸前的事情,只记得三三两两了,还好最重要的姓名,年龄,工作,家庭地址什么的基本信息都还记得。
再具体的一些碎掉到的事情就成了散碎的万片拼图,怎么拼都难以拼接完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