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并不担心这场战争,毕竟,如今的大清可不是后面的大清啊。
此时此刻,他们的武德还是充沛的很的。
玄凌也不会用这些事情来打扰自家小妻子,他说过会给妻子安稳的,幸福的生活,那就不会让她掺和进这种不愉快的事情中去。
安陵容躺在躺椅上,看着南府的乐姬给她唱歌跳舞呢,丹青正在一边细心的剥葡萄,然后找准时候喂给自家主子,这小日子过的可是滋润极了。
而看着这次宣战之后,又站在早朝上的大将军王胤禔,年羹尧才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地位。
如今的自己,大概在皇帝的眼睛里什么都不是吧?
对于这一家子,安陵容也曾经问过玄凌,玄凌抱着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而后给她解释,“从前我手下只有这么一个打仗还行的,不用他就没得用了,可如今不说旁人,就我大哥,那就足够了,我干嘛还要去用这种给了点颜色就开染房的人呢?”
安陵容当时还笑他,说他喜新厌旧来着,玄凌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对你,不会。”
这话说的认真极了,可是看着安陵容怪异的眼神,玄凌叹了口气,
“爷对年家,更多的是欣赏年暇龄……他在康熙三十八年,湖广巡抚任上,建议将湖广七府的丁银并入田赋征收,这个改革简化了税收和稽征手续,减轻了农民的负担,看着是可行的,也正是因为他,爷才发现了年家,只是……从前这年家便有些看不清身份,如今爷登基了更是如此。”
这话说的就是原身的感官,他对年世兰下手,不让她有孩子,也正是因为对年家的不满,明明是他手底下的奴才,却偏偏由着年希尧去跟着老八,虽然是阴毒了些,可到底也是为了自保。
明明已经把闺女嫁给了自己,却还要和自己的政敌拉拉扯扯,他这个原身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自然不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赢来的皇位,送到有些墙头草血脉的孩子身上。
所以,年家还是没有孩子的好。
其实他也能理解,毕竟,他当初也是这么对慕容世兰的啊。
看着安陵容的眼神越来越怪异,玄凌就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仰头看着她,“卿卿可会怕我?”
安陵容坦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安抚着他因为自己的点头而有些紧张的情绪,“有一点儿,可是怎么办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下次你要怎样,我陪着你就是了。”
玄凌捏了捏她的腰,惩罚着这个故意吓人的小坏蛋,“不离开我就好,其余的都不用你操心。”
“好,不离开你。”
……
年羹尧在家里急得转圈圈,没有仗可以打,那他就没什么用,年家难不成还没有显赫起来,就要没落了吗?
他终究是坐不住了,抬脚就去找了父亲和兄长,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了许久,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和皇帝认错罢了。
年羹尧恭恭敬敬的写了认罪的折子,还给宫里的妹妹递了信,总之,如今的年家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宫里的年世兰也安静了多了,整日里也不出去招猫逗狗了,听丹青说,她最近沉迷于教导温宜了。
橘北欠花花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