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

车窗外的暮色渐浓，路灯在积雪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揉碎的星星

何黎落轻轻拨开李善秀落在脸颊的发丝，指尖触到她发梢沾着的残雪，凉丝丝的却带着体温的余温

后排传来朴灿烈和吴世勋压低的争执——

朴灿烈“明明是我教的单板姿势更标准！”

吴世勋“双板转弯那下她明明学得更快”

吴世勋“你没看见她用雪杖点地时的平衡感？”

金俊勉从副驾驶回头，笑着递来两罐热可可

金俊勉“行了，两位教练都功不可没”

金俊勉“小落今天能解锁双板刹车，不也是你们轮番‘抢人’的功劳？”

张艺兴摘下耳机，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

张艺兴“刚拍了你们滑雪的视频，李善秀摔屁股墩那下要不要剪进vlog？”

李善秀“呀！张哥你居然偷拍！”

李善秀猛地抬头，撞在何黎落下巴上，换来一阵闷笑。李俊浩揉着眼睛坐直，盯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便利店

李俊浩“姐姐，我饿了……”

金恩珍从随身保温袋里掏出温热的糖炒栗子，壳一捏就裂开，甜香混着奶香在狭小的车厢里散开

黄子韬突然指着前方喊

黄子韬“看！前面有卖烟花棒的！”

车子在便利店旁停下，朴灿烈第一个冲下去，回来时手里攥着一大把荧光色的烟花棒，锡纸包装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金钟仁“反正到家还早，不如在这儿放完再走？”

他晃了晃烟花棒，镜片上还凝着未散的雾气

众人踩着积雪下车，鞋底在冰面上发出“咔嚓”声

李善秀举着粉色烟花棒跑向空地，火星在她身后画出弯曲的光轨，像给黑夜系了条流动的丝带

都暻秀掏出手机给大家拍照，镜头里朴灿烈正帮何黎落点燃烟花棒，火苗“噗”地窜起，映得两人睫毛上的雪粒都发着光

黄子韬和鹿晗举着烟花棒摆出夸张的姿势，喊着

鹿晗“我们是雪夜最靓的崽”

黄子韬“我们是雪夜最靓的崽”

张艺兴则蹲在地上，用烟花棒在雪面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笑脸。

都暻秀“喂，你们看！”

都暻秀 忽然指着天空，不知何时，云层退散，墨蓝色的夜空里缀满星子，比任何烟花都璀璨

李善秀仰头望着星星，烟花棒的火星落在她帽子上的兔毛上，像给兔子耳朵缀了颗颗小灯

李善秀“小落，你说今天的星星是不是专门给我们的奖励？”

何黎落望着跳动的火光，忽然想起初学单板时摔进雪堆，朴灿烈蹲在旁边笑到打鸣，却伸手把她从雪里拉起来

还有吴世勋教她双板时，自己总学不会犁式刹车，他就一遍遍地弯腰调整她的雪板角度，后颈的碎发都沾了雪

此刻火光映着每个人的脸，连平时最安静的都暻秀，眼里都盛着笑意

李俊浩“其实最该奖励的，是我们今天没摔成‘雪人’吧？”

李俊浩举着快燃尽的烟花棒转圈，影子在雪地上晃成一团模糊的光

众人笑作一团，烟花棒的最后一点火星落在雪地里，腾起细不可闻的“滋啦”声

远处便利店的暖光映着积雪，把这个冬夜的尾声，酿成了裹着糖炒栗子香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