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靠近旁阮黎有些慌,她别开脸,带着些祈求的语气,“放开我…”
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薄茧的触感粗糙又滚烫,"在想宫子羽?"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像毒蛇吐着信子缠绕而上。
不等她挣扎,他的吻已狠狠落下,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
他滚烫的掌心扣住她后颈,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气息里。
齿尖碾过她颤抖的唇瓣,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乖一点......"
大手扣住她后脑,不容抗拒地加深这个带着侵略性的吻,全然不顾她推拒的手掌在他胸膛上渐渐没了力气。
薄唇重重碾过她颤抖的唇瓣,舌尖强硬地撬开牙关,尝到咸涩的泪意后反而变本加厉。
他咬着她耳垂呢喃,声线低沉得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偏执,"不许想别人。"
说罢又攫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呜咽与抗拒,都溺毙在这汹涌的吻里。
绣着并蒂莲的襦裙被揉得皱成一团,他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料抚过她后背,惊得她弓起身子,细碎的呜咽全被堵在唇齿间。
混蛋宫远徵,臭弟弟一点也不会亲,一直咬她,痛死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睫毛上凝着晶莹的泪珠,粉唇被吻得红肿发亮。
宫远徵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视线扫过她被啃出齿痕的下唇,哑声道:"哭也没用——"话音未落又要吻她。
“咳咳…”突然传来的声音如沉钟震得梁间燕巢轻晃,他僵在原处,指尖还攥着她的裙摆。

宫远徵转身,发现是最敬爱的哥哥,他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更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看着宫尚角冷若冰霜的眉眼,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哥…我…”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回,连指尖都开始微微发抖。
见宫尚角沉默不语,宫远徵往日的张扬全然不见,只剩满心慌乱,连平日里沉稳的站姿都变得局促。
宫尚角冷硬的目光如刀刃般扫过两人,看着少女红肿的唇瓣,想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都难。袖袍一甩,沉声道,“罢了,你先送她回去。”
“不麻烦徵公子了,我自己会回去。”她睫毛上还凝着未坠的泪珠,在廊下昏黄的烛光里泛着细碎水光。
低头望见她通红的眼眶,方才被亲吻过的唇瓣还泛着不正常的艳色,委屈与羞怯交织成雾蒙在眼底。
她轻轻咬住下唇,试图将哽咽咽回喉咙,可睫毛颤动得愈发厉害,最终还是有颗泪珠滚落,在胭脂晕染的脸颊划出透明的痕迹。
没等二人反应,阮黎已经转身离开,宫尚角看着她纤细的腰肢,几缕青丝垂落,更衬得背影愈发伶仃。
“远徵弟弟,我们谈谈。”
二人一同回了角宫,宫尚角泡了茶,给宫远徵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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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远徵弟弟先夺了女儿的初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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