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开的轻响,良久,宫远徵才沙哑着开口,"不走了…"说罢往榻边挪了半寸,锦被摩擦的窸窣声惊得阮黎肩头一颤。
余光瞥见女子又往内侧缩了缩,露出一段苍白纤细的后颈,像是把自己缩进了安全的壳里。
他斜倚在软垫间,玄色中衣松垮地半敞着,露出若隐若现的肌理,指尖绕着她散落的青丝轻捻:"你不离我近些吗?"尾音拖着缱绻的颤,像春藤缠绕着她发颤的心尖。
她攥着锦被的指节发白,往床沿又挪了半寸却被他修长的手指勾住。
他翻身将她笼在身下,广袖垂落如墨色流云,将两人与外界隔绝。"躲什么?"他的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
“谁让你没大没小的,”她猛地坐直身子,“按辈分,就算不叫执刃夫人,远徵弟弟也该叫我一声嫂嫂。”说着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他却似没察觉她的慌乱,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嫂嫂?”话音未落,突然倾身贴近,她能清晰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
他眼底笑意快要漫出来:“既是长辈,姐姐可要好好管教我。”故意咬重“姐姐”二字,掌心摩挲着她腕间细嫩的肌肤。
这声“姐姐”裹着温热气息擦过耳畔,她浑身发软,连指尖都烫得发麻。
他扣住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颤抖的唇瓣,他故意在距离她半寸处停住,睫毛扫过她湿润的眼角:"再往后退,可要跌下床去了。"
指尖沿着她锁骨下滑,在抹胸边缘徘徊,"这般娇软的身子,若摔疼了..."话音未落,他突然含住她耳垂轻咬,"我心疼姐姐。"
他终于覆上她的唇,她双手攥紧裙角,指尖都在发颤。他辗转轻啄,舌尖描摹着她唇瓣的弧度。
滚烫的吻从她唇瓣一路蜿蜒至锁骨,纤细的脚踝悬在他腰间,被他掌心紧紧扣住。指尖擦过她柔软的肌肤,引得她浑身发颤。
"别..."她突然惊醒,双手抵住他胸膛,声音带着哭腔。他僵在原地,喉结滚动着咽下欲念,额头抵着她的,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对不起...我不动你…"
他翻身滚到床榻另一侧,胸口剧烈起伏。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他通红的耳尖和攥紧的拳头。
宫远徵轻轻唤道,“姐姐,睡着了吗…”回应他的是少女的呼吸声。
她熟睡的侧脸泛着柔和的光晕,睫毛轻颤,锦被滑落至肩头,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
布料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带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像在灼烧。
喉间溢出压抑的声音,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却舍不得松开半分。半梦半醒间,她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手好酸…”宫远徵瞬间浑身紧绷,僵在住良久,才轻轻将她的手放回枕边,俯身吻去她额角的碎发。
他裹着她残留的体温蜷缩在床榻边缘,望着她恬静的睡颜,眼眶发红。指腹反复摩挲着她刚刚触碰过的肌肤,既贪恋那片刻的温存,又被汹涌的愧疚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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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妈且看且珍惜
因为要选学校报志愿所以没码特别多
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