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江霁禾将治咽炎的药拿了出来,这还是刘姐硬塞上的,生怕自己的支原体肺炎惹得喉咙痛又咳嗽,毕竟歌手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嗓子了。
看了一眼餐厅,发现胡先煦没在吃饭,于是江霁禾扭头快走几步,看着面前打开的房门,伸手敲了两下。
胡先煦正对着镜子臭美刚才江霁禾给他化的妆呢,听见声音还以为是安宇来催自己出发了:“你再等下,我很快就好。”
江霁禾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站在门口没进去:“是我。”
胡先煦听到她的声音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差点把手里的粉饼给摔地上了,在手里边倒腾了几下才拿稳。
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胡先煦走到门口,微微屏息:“怎么了,有事吗江老师。”
江霁禾觉得他有些奇怪,但说不太上来,把自己手里的药往前递了递:“给你的,治嗓子。”
想了想,江霁禾又补充了一句:“少说点话好得更快。”
胡先煦嘴角的笑意刚升起没有几秒又缓缓拉平,将药接过后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声音悲愤:“嫌我话多了是吧?”
江霁禾无语,伸出脚轻轻踢了他一脚:“别整这死出。”
胡先煦立马恢复正经,又暗戳戳地伸出试探的触角:“那就谢谢江老师了,这回去北京不得请你吃顿饭。”
江霁禾也不跟他客气:“那我要吃铜锅涮肉。”
“好。”胡先煦望向一边的摄像头,眉开眼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好心情:“超哥务必把这段剪进去,这样江老师就不能放我鸽子了。”
江霁禾鄙夷三秒:“好幼稚啊你,赶紧喝药去,一会儿要出发了。”
胡先煦立正,敬了个礼:“马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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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黑格拉景区后,江霁禾一下车,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不由得拉紧了身上的外套,微微低头避开头顶的烈日。
忽然感觉有一片阴影遮住了自己,江霁禾侧目一看,发现是胡先煦撑了把伞站在旁边。
胡先煦晃了晃手中的伞,神情隐隐带着点得意:“百宝箱里没带伞的时候就需要我出现了吧。”
江霁禾抬头,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骄傲,哑然失笑:“那可就谢谢胡老师了,累了可以换我举着。”
胡先煦见她笑了,嘴角的笑容顿时咧得更大:“这给江老师撑伞怎么可能累,再说了,换你撑的话估计会顶到我脑袋上。”
江霁禾:感动不过三秒。
手中的拳头紧了紧,江霁禾隐含威胁地问:“你在说我矮?”
胡先煦连忙摇头,速度快的风车都差点赶不上:“这哪能呢,我的意思是说您举起来太辛苦了,这种累活还是交给我干。”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游客中心,胡先煦看了一旁的冰激凌车,小声说:“我真错了,我给你整个冰激凌,你原谅我。”
“行吧,那我要原味的。”说着江霁禾顺着扯着自己衣袖的力道一块走了过来,感受着冰激凌车旁边带着的冷气,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
最后两人重归于好,坐在一根长板凳上一块啃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