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巴丽喝完一整瓶博若莱葡萄酒,江霁禾感觉自己的嘴里盈满了水果的香气,走起路来都有些轻飘飘的。
刘伯住惯了茶庄,便一直留在那里,刘玉玲便也随着住在了茶庄,平日里还能帮着吆喝两声、卖卖茶。
而江霁禾在大学毕业之后就从茶庄搬了出去,买一栋离火车站比较近的小洋房,这样自己出门跑生意来来回回的也不会打扰到老人家休息,省得刘伯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她操心。
江霁禾还没走到家门口呢,远远地就看见铁门前站着一个人,人高马大的,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穿着军装?在路灯的照耀下肩膀处的肩章十分显眼。
嗯......这个发型不像是巴哥,那就只能是柯宇了。
江霁禾刚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不是,这家伙大晚上的不休息在她家门口站着干什么?她也不缺门神啊,左右两边还有石狮子呢。
她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江霁禾最终决定转身走人,去外边住酒店,听说有家酒店有大浴缸,她得试试去。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语气幽怨,跟个含冤而死的鬼一样,阴气飘飘的,听得江霁禾直起鸡皮疙瘩,只好悻悻地转身:“晚上好啊,出来散步呢。”
柯宇走了过来,在转角处站定,看着这个方才明显想转身离开的人,垮着一张脸:“晚上不好。”
江霁禾觉得这样不太行,明明这是自己家啊,她走啥?
于是她抱着双臂,反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还好意思问?”柯宇冷笑一声,眼眶瞬间就红了,“当然是来找你负责的,结果你还.......”
不仅亲了就跑,而且这次回来还带了个小白脸。
“这有什么好负责的。”江霁禾尴尬地笑了笑,不自然地抿了下唇,“就只是个醉酒的意外而已。”
“那可是我的初吻!”柯宇叉着腰,声音压低了,却没有压住委屈又愤怒的心情,“我的清白都没了!”
“......”江霁禾目瞪口呆,这辈子活了二十多年没想到还能被男的找上门要求名分,她缓慢地眨了眨眼,有些不解,“那按你这么说,我的初吻也没了啊。”
再说了,她那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这小子耍心眼子。
“我不管,你得负责。”柯宇眼神幽幽,思绪又回到那个有些混乱的晚上。
江霁禾往后退了一步:“不是,这怎么就要到复杂的地步了呢,你这么说我得向三个人负责呢,你们肯吗?”
说着江霁禾都有些头疼了,果然是喝酒误事啊。
那件事得是年头的事儿了,江霁禾在沪市的生意办的红红火火,便回到了推镇,和熟识的朋友们一块办的一个欢迎宴。
那次也是江霁禾少有的醉酒。
因为自己喝醉酒之后比较热情奔放,而且还容易听进去别人说的话,常做一些没有办法理解的事情,还非要拉上别人一起,所以江霁禾很少让自己喝到失去理智。
但说实在的,那个晚上确实太开心了,江霁禾没忍住喝嗨了,看着在他们面前含蓄地亲脸颊的白有才和巴丽,更是兴奋地大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