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宇将手帕展开展示了下，是江霁禾在上女中时最喜欢的款式，在她想伸手拿的时候迅速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生怕江霁禾给他抢走了。
“眼熟吧，我们刚认识那会，在联谊的时候你给我的。”
江霁禾缓缓挑了挑眉，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赫凌用手肘碰了碰江霁禾的肩膀，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认真发问：“被资助之后这个手帕可以一人发一条吗？柯宇有了的话就不用管他了。”
“嗯？”江霁禾觉得自己已经很没有底线和道德了，面对直接丢失了底线的三位，虽然看上去还十分冷静，但实际上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所以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应该了解一下资助的具体内容，比如银钱的额度；是否有明确的附加条件或要求还有是短期还是长期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吗？
“所以是没有吗？只有他有？”见江霁禾始终不回答，巴哥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于是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一点酸气。
“啊？！”江霁禾看了眼巴哥，又看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柯宇，安抚道，“有有有，我柜子里有一沓，你们喜欢多少就拿多少。”
“哼，敷衍。”赫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哼声，但嘴角却轻轻勾起，就算是被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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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霁禾拉开鞋柜门，从里边取出几双全新的布制拖鞋甩到地上：“换一下吧。”说着自己已经换上了自己的皮拖鞋来到了客厅当中。
她记得自己把那几份协议都随手收在了茶几底下的抽屉里，到底是放哪里了呢？
三个人换好拖鞋过来，柯宇除了眼眶还有些红，根本看不出来方才梨花带雨地哭了一场：“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找到了。”江霁禾从那一沓装订好的合同抽出三份，分别放在了三人面前，“看看吧，或者喝点什么？”
看着这白纸黑字的合同，巴哥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白开水就行。”
柯宇正认真地看着合同：“我也是。”
赫凌看见这个就有些头疼，想到了先前在公署那里批不完的公文，一听这话赶紧起身，将合同甩在茶几上，跟上了江霁禾的步伐：“我帮你吧。”
看着一只手端着碟子，碟子上有四杯水，依然手稳得如同在餐厅干了十年服务生的赫凌，江霁禾轻笑了下：“怎么没看那个合同？”
“这还需要看吗？”赫凌十分耿直，微微弯身，将脸凑了过来，“难不成你还会把我卖了吗？”
没等江霁禾回话，赫凌又开始自问自答起来：“卖了也行，只要是卖给你我都没什么意见，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现在这个局面，他是没什么结婚的可能了。
自己拍了这么多电影赚了这么多钱自己花一点，再给老头子花一点，剩下的全给江霁禾，十分合适。
江霁禾哑了声：“你还是认真看看吧。”
毕竟这份合同的要求还是十分严苛的，就像是国外那种全身心投入的住家管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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