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眼睛一转,又开始使坏:‘你问你有机会不?能不能参加你们的Live house。’
“你看我怎么样?”刘宇宁又往旁边站了站,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我能参加你们乐队的Live house吗?”
“啊......”江霁禾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爽快点头,“可以啊,到时候给你送票。”
江霁禾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饮料,问:“这应该能喝吧?”
‘你别说话,就这么站着看她。’
问是这么问,江霁禾却已经开始上手了,很好,拧不动,于是她递到了不知道为什么还一直站着的刘宇宁身前:“哥,你能帮我拧一下不。”
其实江霁禾自己也可以拧开,就是需要不雅地撩起衣服裹在瓶盖上拧,但这不有个现成的工具人吗?她还是不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了,免得回去挨经纪人的骂。
接过刘宇宁拧好的脉动,江霁禾见人站着不说话,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哥你还搁着站着干啥?不累吗?”
‘你扶额,然后说自己在思考人生。’
刘宇宁叹了口气,用左手撑着右手的肘关节,手指轻轻搭在额头上,一副十分深沉的样子:“我在思考人生。”
江霁禾被唬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精神状态跟她的队友一样一样的,于是她沉默了一下,问:“那你思考出来了吗?”
不理解,但是可以尊重。
‘不说话,就叹气。’
听着他那长长的一声叹息,江霁禾把水重新给拧上放到桌子上,也跟着站起身来,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那什么哥,我这有几个还不错的心理医生,要不咱加个V信我推给你?”
这不对劲啊,这不录节目吗?怎么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回去确定不会挨经纪人说吗?这不是在故意整她吧?
刘宇宁瞳孔地震了一下,不是,这到底是什么走向?
说着江霁禾已经来到了刘宇宁的身旁,打量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忽然问:“哥,你耳朵里塞着什么呢?我咋没有。”
看着刘宇宁有些心虚的表情,江霁禾真诚发问:“这是什么整蛊环节吗?”
‘被她识破了,你们自由发言吧。’
刘宇宁讪讪地笑了一下,指了指被发现的耳塞:“就,刚刚那些都不是真实的我,那是被人操控的我,现在才是真实的我。”
说着刘宇宁重新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是刘宇宁。”
听完他的解释,江霁禾也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儿事,于是又又又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你好,我是江霁禾,哥你可以喊我江江。”
重新坐下之后,江霁禾拧开水杯吨吨吨地喝了小半杯饮料,刘宇宁举起的手愣了一下,也跟着喝了一口:“你很渴吗?”
“也不是。”江霁禾将目光艰难地从饮料上移开,“我比较喜欢喝水。”
江霁禾打量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主动发问:“咱在来的路上不是填了那个熟悉度调查问卷吗?哥你给我写了多少?”
刘宇宁哽住了,但还是十分诚实:“我写的1。”
随即他赶紧找补:“不过我好几个都写的1,因为确实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