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人悄悄来到一楼走廊,阮澜烛撑着伞准备出去出去。
“等等。”
林小小拉住了他,阮澜烛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她那从包里拿出一张塔罗牌。
“伸手。”
阮澜烛虽然疑惑但听话,林小小将卡牌放在他手心,随后伸手覆在上面。
等卡牌消失后,林小小掀开手,两人的手腕处多出一个印记。
阮澜烛问道:“这是什么?”
“上个保险,别出事。”
阮澜烛笑了笑,撑着伞走了出去,伞面发出微弱的光亮,伞下的阮澜烛没有任何事。
阮澜烛走回来将伞收了起来,说道:“有了这把伞,就可以去小路的尽头看看。”
凌久时说道:“今天没人淋雨,今天晚上应该没人遇害了。”
林小小看着外面不断落下的雨水:“那就没有新的扫晴娘了,明天的雨看来是不会停了。”
“想好我们找到了伞。”
阮澜烛也说道:“嗯,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
第二天,林小小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阮澜烛在了,凌久时不知道去哪了。
“他人呢?”
阮澜烛回答道:“他觉得那个哑巴很有可能是严师河,应该去试探了。”
话音刚落,凌久时便回来了,“他一定是,等我们找到钥匙,他就装不下去了。”
林小小问道:“试探出来了?”
“今晚就知道了,如果他真是严师河,可能就要准备对我们动手了。”
晚上,三人将被子团了团,伪装成被子里有人的样子,然后灭了屋里的灯,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当林小小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道身影走了进来,然后来到床边一阵猛戳。
三人把人拦下,发现来人是崔学义,问起严巴朗的事,对方却表示自己根本不认识严巴朗。
一旁的阮澜烛说道:“你害我们在先,还不愿意跟我们说实话,那我只好……把你丢到雨里去。”
阮澜烛揪起他,作势就要把他丢出去,崔学义见状立刻慌了神,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他其实不是崔学义,而是古原思,那个哑巴才是崔学义。
“他要做什么?”
“他说你们是坏人,专门骗那些刚进门的菜鸟当炮灰,他在暗中可以更好的保护我们。”
凌久时说道:“保护你们?那怎么让你来铤而走险?”
“他今天看见你们拿了一把伞,他说你们要拿伞去找钥匙,我们就会被这个雨困死在门里,我不能让星萍出事儿啊,我……我就来了。”
三人拽着古原思来到他们三人的房间,林星萍见古原思被抓着上前想要动手,但被阮澜烛威胁了一番,只能老实的待在一旁。
明明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但那哑巴依旧“咿咿吖吖”的不说话。
凌久时有些气急败坏地走上前,幸好阮澜烛发现不对,将他往后一拽,躲过对方挥来的刀。
崔学义将刀往屋顶一扔,屋顶的一片瓦片被打碎,雨水从缺口处漏了进来,而古原思不巧地站在下方,被雨淋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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