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到了,进去吧~”那位大哥将门推开,却转手把武忱隐撺进去。
门被缓缓掩起,武忱隐淹没在门缝里。
“可惜了……”其中一位大哥的话语散在风里。
【可惜了……】她遗憾着,自责着,【我终究没能救下她们,我,救不了她们…】
人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生物,女性更是。似乎她的基因就镌刻着共情的痕迹,天生拥有怜悯与爱的能力。
“为什么救不了?!即便失败千千万万次,也还是有亿万次机会等着我们。
成功潜藏在机会盲盒中,万一下次开启便是呢?
现在就放弃,岂不是太傻了?”杨梓晴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总有一种再坚持一下的念头在强制她的思想坚定信服,不容一丝违背。
【可万一它本就无解呢?万一结局就只有那一个呢?】她将虚影投掷半空,那上映的正是武忱隐所在的世界。
一个彻底地被男性主宰的伪主义社会。
杨梓晴静静看着,她望着被支配的武忱隐,目视他被男性当做商品租赁、当作玩偶被支配。
可他在那个世界依旧展现出了独属于他的光彩!
他动员起了成千上万被奴役的男性起来反抗,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自救。
只是,很可惜,功败垂成。
“原来,自始至终,我们要对抗的,从来就不是性别,而是原始的野蛮与觉醒的欲望——血蛭。”此时的杨梓晴恍然,她终于明白了。
【血蛭?那是什么?】她不知道,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名称,【它有形有迹可循吗?】
杨梓晴摇摇头。
虽然已然明了这个世界、以及武忱隐所在的那个世界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血蛭存在,但这血蛭,杨梓晴却是没有见过的。
“不过,它们并非不可战胜的!”
杨梓晴声音铿锵有力,“社会主义会将它们斩尽!斩草除根,即便春风起,它也决计无法再起的!”
话音未落,杨梓晴就不自觉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说实在的,杨梓晴经历的生活算不上美好,但,她想,她是见过生活最美的样子的。那是点缀着母爱与无私的幻彩水粉图。
“社会主义……吗?”一直窥视着她们的女王,不断回味着。
这,或许是现在唯一的出路。
女王想。
【社会主义?那是什么?要怎么把祂唤出来呢?】她不懂,这对于她来说,又是一个全新的名称。
“它……和血蛭一样,无形无迹,但幸好人类历史中出现过一位,探寻到或许能通向它的途径。”杨梓晴现在只能凭借自己现有的知识储备去推断,该怎么才能给予一个尽可能明确的方向。
“做到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应该就能走对了吧?”杨梓晴努力回想自己学过的政治知识,将其中可以促使社会变得美好的因素提取。
【做到这些就可以了吗?】她反问。
“如果能强制遵守……”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