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耐心地解释道："你在我的仓库里看到的所有书籍中，只有极少数是阿德托写的。林卿鋆记得他也看到了不少他认识的作者的名字。"阿德托不写作。写作是人类的传统。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更好地了解人类，我确实要求我的所有专家都能够阅读人类的文字。但是，我们自己经常书写的唯一场合就是制作印章或咒语，或者雕刻纪念碑。在这些情况下，我们使用的经文要比你所知道的古老得多。"
林卿鋆用手从额头一直摸到下巴。"那么换句话说，只有像萍姥姥这样的人参与进来，我们才能把书面交流作为一种有效的沟通手段？" 钟离点点头，他呻吟了一声。"我想，希望他能跟我一起去，是不是太奢望了？"
"他可能看起来不像，但他是目前最老的阿德托之一。不过，如果你问他，他肯定愿意和你一起冒险。"
"但是，他曾经称之为家的那棵树在很久以前就被毁了。如今，他主要依靠绝云间的纯净能量来保持自己的年轻和活力。在人类世界，她会很快衰老。虽然她有能力变成更像人类的形态，但她并不能完全变成人类。如果她离开太久，我不禁会担心她的安全。"
林卿鋆摇了摇头。"我不想这样。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钟离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对变形术的研究更深入一些就好了。如果我有人类的形态，我愿意亲自陪伴你。"
林卿鋆感觉自己的心脏刹那间停止了跳动。"你......等等，什么？"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一直在努力恢复我对如何化为人形的研究。" 钟离说着，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倒影中看到自己作为人类的样子。"我......曾经研究过这个课题。几千年前。但是......我放弃了，一路上，我认为这是徒劳的。你的出现重新点燃了我继续研究的意愿。但即使有了从那时起积累的经验......嗯。进展还是很缓慢， 变形术是一门非常复杂的艺术 ，需要大量的力量和控制力，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神灵才能随心所欲地变形，不过有些物种，比如狸猫，天生就有某种程度的变形能力。
"如果我能掌握一种让更多物种都能使用的方法，也许阿德托也能过上更平静的生活......"
林卿鋆无言以对，他试着想象钟离作为人类会是什么样子。他的想象力跟不上他想看到这一切发生的愿望。"别再放弃了，好吗？"他终于开口了，钟离又看了他一眼。林卿鋆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有多明显，单单是以人类的身份与钟离见面这个想法就让他兴奋不已。"我等着你。"
钟离 "哼 "了一声，笑了笑，把话题转回了原来的问题上。"回到正题，关于交流方式，我想到了一件事。"他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让林卿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而他则移动到了他的面前。"有件事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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