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能尽快从我们中间消失。"之前说他被玷污的女人又开口了,她抬起袖子捂住嘴,看着林卿鋆。
"但我们该如何更好地处置他呢?"
林卿鋆向前走了一步。事情不能就这样结束。"声明。它只会给你带来好处!你为什么不......"
市长一挥手让他闭嘴。"又来了,还指望我们相信一个怪物有足够的智慧来做这个。你只会空自傲慢。"
"年轻人,"林卿鋆认出一位老人是镇上教堂的负责人之一,现在他第一次从座位上开口说话。"你的说法是对诸神的诽谤。我们的天神赐予了人类远见和思想。如果说他们对野兽也有同样的礼遇,那简直是傲慢无礼。"
林卿鋆握紧拳头,站在原地,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龙和它的子民都非常聪明。他们是古老而智慧的生命,不希望与人类交恶。"
有人被他的话逗笑了,但他没有转头去看说话的人是谁。"交恶?难道我们要相信,从一个在你之前从那个祭坛上带走了几十个又几十个年轻男孩的生物那里,你显然没有入选吗?"
林卿鋆深吸一口气,把指甲抠进手掌的皮肤里,让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一定不会相信我。你只会再说我是个骗子!诽谤我的朋友!我可以跟你分享一整个关于真正的怪物和被盗身份的故事,但我为什么要浪费口舌呢?"
他瞪着镇长,镇长在他说话时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如果你怀疑我,就把那块石碑打碎。打碎它,我看你敢不敢。摩拉克斯为你提供了解除合约的免费途径。我是他的使者。如果你不想接受他给你的交易,那我就把这个消息传回给他。"
市长试图在她面前挺起胸膛,但他的肩膀因愤怒而伛偻。"林卿鋆先生,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吗?你说你是龙的使者?别逗我笑了。据说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摆脱龙的压迫吗?现在呢?荒谬 !你就躲在这块石板后面吧 ,你以为就凭这块石头, 就能阻止我立刻处决你吗 ?不管你怎么看那头野兽, 它现在不在这里 。如果它真的来了,我会准备一支军队来迎接它。至于你是否在此见证,由我决定。"
"就这样吧,镇长。"
林卿鋆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试图掩饰自己在镇长说话时的颤抖,现在他又勉强喘了一口气,看了看刚才阻止镇长说话的那个戴高帽的矮个子男人。市长本人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人,对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的话感到震惊。
戴帽子的男人用手杖敲了敲膝盖间的地板,制止了一场即将兴起的争论。"这里仍然是议会。我们必须通过适当的辩论来讨论我们对这一声明的回应,并形成符合我们身份的答案。"
"等等,你是说我们要配合这个男孩的愚蠢行为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林卿鋆身后喊了出来,楞住了。"他在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