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鋆答应着,纸张在他的手指间皱了起来,他紧紧抓住朋友的手,又过了一会儿才松开。"但标题太烂了:换一个。一点都不顺口。"
行秋笑了笑。"这是一个工作标题。给我一点时间。"
"为什么我每次来,这里的人都更多?他的目光在香菱、行秋、重云、胡桃和戚乐这些人类人群之间逡巡。"
林卿鋆清了清嗓子。"因为我想让你见见我的朋友们。"他解释道,决心不让这位仙人在谈话中途逃跑。不知怎的......当他一个一个地介绍他的朋友时,他决定之后最好和魈私下谈谈。其他人可以在里面等着,而他则可以向议会报告他的交易结论。魈似乎把这一轮介绍当成了向钟离汇报林卿鋆与人类生活的报告材料,而不是他亲自去认识(更不用说结交)新朋友。但林卿鋆决定把它算作一次胜利。
"我没有必要把它收回去。"当林卿鋆后来把那块有钟离签名的被拒绝的石板交给他时,魈摇了摇头说。"即使这里的人类不想要它,我知道他也更希望你留着它。"
"你确定吗?"林卿鋆问道,并用手指比划着刻上的名字。"啊,让我猜猜:是因为他能看出石碑哪里破损了吧?"他叹了口气。"他已经开始担心我了吗?"
魈点点头。"总是这样。既然他能感应到石碑的位置,我知道他宁愿你拿着它,也不会因为它的主人不想要它而丢弃它。"
他猛地瞪了奇尔德一眼,奇尔德是其他人中唯一一个暂时没有被赶回屋里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有看门人的称号,奇尔德也会被赶回去。不过,由于奇尔德只能听到林卿鋆的一面之词,而他也知道这一点,因此说话很小心,他此刻只是靠着楼梯闲逛:饶有兴趣地看着鸟儿的举止,无疑是在想他们是否还有机会再比试比试。
林卿鋆瞥了奇尔德一眼,若有所思。议会要求他把石板带离城市,所以他把石板塞进尘歌壶里是在违反协议。
他的尘歌壶是一个亚空间,所以从技术上讲,石板放在那里时是不在城市里的。他只要把石板放在那里,不让奇尔德看到,或者贿赂他,让他在看到石板时不要告诉议会。
总而言之,魈认为整个事件以龙和小镇彻底断绝关系而告终是一个积极的发展。虽然这并不完全是他们所期望的,但总比想象的要好。这位仙人安慰林卿鋆说,当钟离抱怨他的第一次任务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时,他可能也会这么说。这只是林卿鋆需要绕过的众多灌木丛和巨石中的一个,他需要在这座假想的山上找到下山的路。
要让魈接受行秋想采访他出书的事实,就没那么容易了。
"绝对不行。我为什么要把我自己和我的作品随便告诉一个人类。人类无法理解修行者的方式。"
"好吧,他们不会用这种态度......" 林卿鋆嘟囔着,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