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夜兰已经向我保证，从她的调查来看，你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和动机，所以我也承认自己的好奇心，想亲眼看看你使用的亚空间类型。"
凝光对尘歌壶是什么以及它的工作原理的理解几乎让林卿鋆感到莫名其妙。烟绯决定自己跳进茶壶里，把他最喜欢的杯子拿出来，而此时，公爵夫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一切。他的目光给林卿鋆的感觉是，凝光正在从每一个小细节中学习着什么。尽管如此，他仍然保持着近乎惊人的随意，他为自己倒茶，宁静地享受着茶香，而林卿鋆则为自己和烟绯倒茶。
"那么，"公爵夫人喝了第一口茶后开始说道。"你想问我什么？"
"哦，嗯。"林卿鋆清了清嗓子，急忙把茶杯放在盘子里，才勉强喝了一口。"没什么事，凝光小姐。烟绯在想，能不能让他看看那边书架上的法律典籍集。"
"嗯？" 凝光微微挑了挑眉，看了看安安静静趴在林卿鋆椅子旁边的小鹿。"像你这样的人，对这样的课题会有什么兴趣呢？"
"我觉得人类的法律制度很吸引人，" 烟绯回答道，他在句子之间做了短暂的停顿，以便让林卿鋆翻译。"人类社会比阿德培人的社会复杂得多。我只是很好奇，你们是如何驾驭这么多的人，并制定出一套系统，作为许多情况下的工作指南。在我们家乡，我们甚至没有成文的法律：从来没有真正需要它。"
"我们有一套人人遵守的规则和标准，这通常就足够了。阿德普蒂人没有正式的法院系统，我们不需要法律来处理商业或贸易等事务，也没有人真正犯下任何罪行。虽然也有一些纠纷，但通常都能通过交谈解决，如果其他办法都不奏效，每个人都会听从莫拉克斯大人的意见。"
"有意思。"凝光说着，用几根手指上金属质感的长指甲轻点下巴。"如果你感兴趣，我会在晚些时候把最新的一套副本送到你家。你说你们没有成文法？那我倒觉得有点遗憾，因为无法从觉云间那里得到相应的文件作为回报。" 她看着林卿鋆。"请问：你究竟是如何与幻兽沟通的？"
"说来话长。"林卿鋆颠了一下，但还是扭动了一下脖子上围巾下的手指，将围巾扬起，让公爵夫人看到围巾下微弱跳动的岩元素印记。"但大意是，阿德托-莫拉克斯大人与我分享了他的部分力量，让我拥有了听到阿德托思维传输的能力。但这不是任何人都能尝试的：要适应外来的力量，身体需要消耗很多能量。我昏迷了半年多才达到这个水平。"
凝光笑了笑。"好一个故事。你经历的第三本书里的事情，我是不是被剧透了？"
林卿鋆楞了一下。"你......看过书？" 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当然。"凝光说着，伸手从托盘里拿起一块饼干。"你的情况是最奇特的。书里的内容有多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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