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很淡，但他的眼睛里仍然带着什么沉重的成分。
“我……我……相信你，蔷薇.....我……"
莫弈低头看了一会儿摇晃的水面，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
蔷薇笑了。“你说过今天对精灵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莫弈点点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眨了眨眼，咬了咬嘴唇，然后犹豫地问道。“或者......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莫弈立即回答了她的问题。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沙子和水，它围绕着他起伏不定。“只是......确保我有正确的词语。"
蔷薇微微歪着头，然后调整了一下肩膀上的毛皮。她看着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莫弈再次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如此凶狠的决心，以至于她喘不过气来。“我......”他咽了口口水，然后又开口了。
“我爱上你了，蔷薇。”
蔷薇愣住了。
“我爱你，蔷薇。”莫弈抬起头，眼中闪过激动的光芒，他的呼吸颤抖着。他需要她听到这些。这就是他所有的计划，他所有的愿望。这一刻。他不能像现在这样暴露自己了。一种新的形式，一种源于他对她的爱而诞生的形态，在他最强大的海岸上，他的家。
“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很特别，而且......过了一段时间，我脑海中没有一个想法不涉及你。即使我以为你偷了我的毛皮......即使我只想恨你......我……”他低头看去，眼神变得痛苦，仿佛想起了这一切。当时他心中燃烧的怒火很猛烈，但当他发现她只是无辜时，它就平息了。太无辜了。“…但我做不到。恨你说的，你做的事——恨自己会更容易。"
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蔷薇的眼睛，他继续说道。她的眼神依然震惊——无论是他的精灵形态还是他的话语，他都说不出来。但他必须告诉她，她必须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以这种形式向你展示自己，蔷薇。向你展示我对你的爱、我的渴望、我对你的信任的深度。"
蔷薇的呼吸卡在了喉咙里，她后退了一步。
莫弈眯起眼睛看着那一小步，感受着他身上的可怕形状。他需要保持冷静。这是他证明自己是谁的证据。作为一个精灵......并不是最容易理解的事情。“蔷薇，”他保持着平和的声音，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来平息他的神经。“求求你，就——”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声，但从那微小的声音中，莫弈读到了很多东西：她的恐惧，她的自尊，她自己的价值。当她的头开始慢慢地左右摇晃时，他睁大了眼睛。
“我在做梦。”蔷薇低声说，她摇了摇头，又从水面上走了半步。“没办法。”
“什么，蔷薇？”莫弈问道，同时将自己的身体进一步推向鹅卵石上。他不会靠近，他不会强迫她，也不会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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