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应该得到更好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仅仅因为你是受害者并不会让你失去责任感，这并不意味着我仍然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对所发生的事情很顺从，我永远无法原谅这一点。"
“我可以承认我仍然爱你。我真的愿意。但爱不会洗刷你所做的一切。我不会戴着玫瑰色眼镜看待这个问题。我不会让自己的情绪模糊我的清晰度。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保持失明。你不是一个好人散兵，即使你试图改变，你对我和我的朋友所做的也无法改变。"
万叶伸出手，用手捧住散兵的脸。散兵靠在他的抚摸下，万叶的心很痛，但他不肯屈服。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爱你，”他低声说。“我无法改变这一点，但我也无法改变你，我无法改变你所做的一切。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可能有幸福的结局，这没关系。我早就接受了。"万叶苦笑着，眨了眨眼泪。
“万叶，拜托了，”散兵恳求道。这是万叶第一次真正听到他的乞求，除了在弹珠游戏上。“我会做任何事情。只是拜托——不要再离开我了。请不要离开我。没有你的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时光。我理解你无法原谅我，我理解如果你不想在一起，只是请不要——不要离开我。不像其他人那样。"
“我永远不会问任何人这个。但你是一个例外，你是唯一的例外。你让事情变得更好，你让我变得更好，你照亮了我的生活。你让事情变得有趣，你让我沉闷的生活闪闪发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很自私。我想抓住你。我想保留我们所拥有的。"
万叶用拇指拂过散兵的脸颊。“这很遗憾，”他低声说。“我们不可能总是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散兵。”
散兵的目光变得浑浊，万叶感觉到手指上有什么湿气。散兵默默地哭泣着，万叶好心地擦干了眼泪。这是散兵绝对不配得到的善意。
“我的问题还没说完，散兵，”万叶喃喃地说。
“我想了解你——我什么都不确定了。我觉得我爱上的那个男人是一个谎言，只不过是一个幻觉。我觉得我爱的人甚至不是真实的，只不过是捏造的。所以我需要知道这是否属实。"万叶咽了咽口水。“所以告诉我你自己。”
“一切都是真的，”散兵坚持说。“你爱上了我，万叶。不是假的自己，而是真实的我。在你身边，我从来都不是假的。当我这么说时，请相信我。我永远无法在你身边假装成另一个人。我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没有隐瞒过我的真实身份。从来没有。"
“我是一个虐待狂、残忍的混蛋，”散兵喃喃自语。“这就是你爱上的人。”
万叶闭上眼睛，缓缓点头。他苦笑着，感觉自己的心在跳动。“我明白了，”他低声说，散兵试探性地握紧了他的手。“你后悔吗？”他喃喃地说。“你后悔爱上我吗？你后悔我们所拥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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