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写的不太好,可不看。
作者本来是想写个求生游戏或者规则怪谈,但刚起了个开头就写不下去了。
......
【戏院★★☆☆☆】
【任务一:观看完整的一场戏
任务二:逃离戏院】
雨村附近,一处荒郊野岭竟凭空建起一座戏院,引得雨村的村民议论纷纷,小花听闻此事,颇感兴趣的来到雨村,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来凑热闹的黑眼镜。
一行六人来到荒郊野岭,只见荒凉的空地上,不知何时竟围起了一处小院落,院子的大门没有关,可以瞧见里面孤零零立着一座戏台,简陋异常,看着十分的荒凉破败。
不知何时,四周开始起雾,陆陆续续有人从雾中走出,恍若鬼影。
突兀出现于此的那群人很奇怪,似乎并不意外现在的情况,大家自发聚到一起,却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暗自警惕着所有人。
吴邪几人彼此对视一眼,没有露出异样,慢慢跟着汇聚过去,也学着警惕的看着其他人,或许也不算学,他们本就警惕着这些“人”的出现。
吴邪比了个手势,六人不着痕迹的分散到人群之间,静静观察着情况。
没等一会儿,其他人忽然有了动静,像是接收到了某个指令,开始进入眼前这座怪异的戏院。
吴邪几人偷偷对视一眼,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去。
刚进去一切正常,等最后一个人进到大门,门突然自动关上,明明是白天,四周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只余一轮血红色的圆月微微照亮四周。
黑眼镜和小哥最先反应过来,快速冲向大门想尝试打开,但不管他们使出多大的力,并未被落上门栓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路人甲新人?
一个肌肉结扎的大汉蹙眉开口。
其余人也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两人,眼中闪过一些算计。
黑眼镜戴着墨镜,其他人看不出他的神色,不过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看着从容不迫。
黑眼镜瞎子我最怕黑了~
边说边不知从哪摸出一条手帕隔着墨镜擦拭眼角。
众人:......
这做作的语气跟动作,也不知道是太辣眼睛了,还是他身边那个背着一把长刀的男子看着并不好惹,众人没再纠结,移开了视线。
在他们的眼前,荒凉、落败、空无一物的院子里伫立着一座木质的简陋破旧舞台。
这是解雨臣见过的最破的舞台,完全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草台班子。
而且是台口朝西的白虎台,简陋的构架,随风飘扬的破败帘幕,隐约可见内里的台面都被磨损的褪色暗淡。
昏暗的暖黄色灯光,猩红色的光照在墙面,光亮隐约带过角落干涸的血迹,浓烈的腥味充斥鼻息。
孤零零的几根台柱支撑起整个露天的舞台,在这简陋舞台的正前方,摆放着两排古朴、简陋的木椅,一共十六个位置,对应着在场的人数。
简陋的舞台,空荡的坐席,无一不透露着诡异。
玩家们都心照不宣地分开行动。
副本前期非必要没有人会主动挑起冲突,被渔翁得利就不好了,确定没有任何线索,其他人明显依旧警惕着四周,却又能毫无防备的坐在位置上。
胖子找位置坐下,等待演出开始。
很奇怪,那些人像是互不认识,却又默契的结伴落座,并且对外人格外警戒,胖子打探不到关键信息,隐蔽的用手势无声传递信息。
六人暗暗对视一眼,也跟着找位置坐下,因为比旁人晚了一步,六人都坐在了无人入座的第一排。
在众人全部落座后,原本还灰暗死寂的舞台,突然灯火通明,挂在角落里的灯笼无风自亮,照亮了整个舞台,却也只照亮了舞台。
台下暗了下来,众人置身于黑暗中,窥视着光明的舞台,就仿佛有无形的帘幕被拉起一角,他们隐于黑暗中,无法被光明笼罩。
仿佛他们走进了一个绚丽但已经陷入阴暗的世界。
噔噔噔噔噔——
沉闷的声响从简陋的舞台上传出,没有看到任何的身影,声音不知从何而来,舞台随之开始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木制台面缓缓褪去腐朽,廉价的台柱隐隐透出古朴威严的恢宏,整个舞台置身于光明之中变得华丽,仿佛时光倒流,让整个舞台仿佛活过来一般。
对戏台最为熟悉的解雨臣见此,眼眸微微眯起,其他人纷纷调整身体,正襟危坐在座位之上。
他们知道,演出......就要开始了。
......
灯光笼罩舞台,短暂的停顿后,一声清脆锣响从后台传出!
铛——!
舞台上的大红帘幕缓缓拉开。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舞台后响起。
戏楼里婉转的唱腔余音绕梁,帘幕后影影倬倬的身影。
吴邪你们刚刚察觉到他出来吗?
吴邪隐秘敲击着凳子发出微弱的声音,传递问话。
张起灵微微摇头,陷入沉思。
【警告!警告!警告!】
【发现非法入侵!发现非法入侵!】
【正在清除!正在清除!】
【清除失败!清除失败!】
【再次执行清除!再次执行清除!】
【清除失败!清除失败!】
【发现**残留!发现**残留!】
【请保持冷静!请保持冷静!】
【正在申请更高权限......】
【强制执行清除,重建屏障!】
【反向入侵中......】
【入侵成功,截取信息,现播放截取信息播报。】
宿主当前状态已被【污染源】污染,现播放规则:
1.请确保自己是清醒且没有看见任何奇怪事物的状态。
2.即使是常见之物,也请注意分辨。
3.你正在看一出好戏,请坚信这一点。
4.发现世界常识发生扭曲时,你已被污染,请尽快清醒。
怪异的语调是说不上来的奇怪,每个字的音都落在了常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上,被彻底扭曲,刺激人的神经。
夏予欢保持清醒,一切都是假的。
夏予欢只来得及用他们内部的暗号敲出这一条消息,意识便已下沉脱离。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漆黑一片的空间力,她的旁边好像站着谁,又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黑暗中,只有她自己。
最后她还是看见了,她看到了阿宁,初次见面时的阿宁,还未被蛇毒腐蚀将将枯萎的阿宁。
夏予欢阿宁......
夏予欢轻微喑哑的开口道,她的目光落在阿宁熠熠生辉的眼眸里,眼中划过一丝惊艳与怀念。
这时的阿宁还是短发,露出极具冲击力的美艳的精致五官,
冷不丁见到阿宁,夏予欢走到近前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用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
她穿着一身黑色带着铆钉的皮衣,内搭的紧身小背心露出了脖颈位置的皮肤,那里一片平滑,没有一丝伤痕。
这不是她,这是幻觉。
在意识到这点时,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夏予欢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带着对阿宁的极度不舍,隐约觉得自己被抱在一个并不算温暖的怀中。
这怀抱既不温暖,也不冰冷,但却是让她如此的熟悉和眷恋。
夏予欢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久久不曾言语,脑袋挨在她肩上的人,是多么的让她熟悉。
阿宁怎么醒了没叫我?
就这样看了不知多久,她对上了一双熟悉鲜活的眼睛,或许是睡了太久有些发懵,语气慵懒。
那一刻,心底压抑的情绪总于让夏予欢有了动作,她控制不住的收紧怀抱,柔软温暖的触觉让她眷恋。
被紧紧抱着的阿宁动了一下,夏予欢虽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但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以为是自己惹得对方不适,正准备松手。
没曾想到,夏予欢还没来得及收力,阿宁就反抱住了她的腰,同样抱得很紧。
就这样一直抱了很久很久,夏予欢都不曾放手,她享受能和阿宁待在一起的时光,无论在做什么。
但阿宁率先松开了手,撤开身子,夏予欢没有阻拦,也不会阻拦,她从不会强迫她。
对上那双熟悉的眼睛,夏予欢下意识扯出一抹黑眼镜同款笑容,来掩盖内心的不安与动荡。
夏予欢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戏谑虚假的笑容了,因为阿宁不喜欢。
不知何时,她开始敛起笑容,开始沉默不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小哥一样静默,又不像小哥,因为她比小哥少了一种拥有底气的无畏和神秘。
这是最本真的她,寡言而木讷,存在感极低。
终日奔走于生计,勉强糊口度日的孤儿啊,他们或是自卑而孤僻,隐于暗处,跟随、观察、聆听、思考,唯独不与人交流。
或是虚假而阳光,位于光明,以最虚假而又美好的姿态,掩饰自己的脆弱,游走于光明之中。
夏予欢自认为她是第一种,但要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生存,社交需求却让她向着第二种靠拢。
展示出所谓开朗阳光的样子,掩盖自身的孤僻沉闷,融入群体,再加上在法治社会、和平环境下养成的干净气息,倒也像那么个人样,却全然没有吴邪要来的真实。
阿宁笑的太丑了。
夏予欢下意识敛了笑,有些无措又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宁。
阿宁抬头,看着那双充满了光亮的眼睛,觉得它是那么的......明亮。
即使在迷雾中,即使在昏暗的卧房里,依旧那么明亮。
夏予欢一直认为自己是第一种人,
不讨人喜欢,于是在和黑眼镜相处后,开始学着黑眼镜的姿态,向第二种人靠拢。
但阿宁一直知道,她的阿欢,很好。
不需要去学瞎子那副猫嫌狗厌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的野心,一切都是跳板,也有能力抓住自己想要之物。
在黑暗中挣扎求生的蝼蚁谨小慎微,任何意外的微光都有可能灼伤他们,她这样的人,注定要与阴影相伴一生。
但是,这是她贫瘠的人生中遇到的唯一只为她照亮的光,她贪恋这样的温暖。
她是第一个毫无目的的对她那么好的人。
好的毫无保留。
所以她抓住了,让这抹微光完完全全只能属于自己,同时也不希望这抹微光熄灭。
夏予欢阿宁,能遇到你真好。
察觉到阿宁的走神,夏予欢有些心慌的开口吸引来阿宁的注视。
阿宁听着,莫名觉得这话里面蕴藏着莫名的情绪,像是悲伤,又像是庆幸,她有些听不懂。
但她察觉到了夏予欢的不对劲。
夏予欢则没有想那么多,她的意识很清醒,她真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但她想让自己再看到阿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阿宁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下床,她的身材颀长却不苗条,肌肉紧实有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一股力量感。
见阿宁的第一眼,所有人都会被她的美貌惊艳,但她的美貌只是点缀,她身上干练坚韧、咄咄逼人的气势,比之美貌更令人印象深刻。
而当你和她相处过后,你又会被她理智而周全的智谋、她的能干所折服,欣赏她的爽利,欣赏她为达目的不罢休的事业心。
阿宁坦然的走到衣柜前换衣,当睡衣脱落的瞬间,无数条如同蜈蚣般刺目扭曲的伤口,映入夏予欢的眼帘。
密密麻麻,从脖颈到胸口到手臂,肉眼可见的遍布着数不清的伤痕!
最为可怖的是脖颈处那一片恐怖的伤疤,像是灼伤,从锁骨直蔓耳后,狰狞的像是疯狂蔓延的毒素,恐怖骇人。
时间在她的身上雕满痕迹,每一条伤疤似乎都饱含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艰辛和不易。
这样的她卸去了满身的强悍和凌厉,多了些弱态,让夏予欢心绪翻涌。
感受到夏予欢颇具侵略性的目光,阿宁毫不着恼,淡定的套上衣服。
夏予欢忽然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了上去,额头抵在了阿宁的肩上。
阿宁不舒服?
阿宁微微转头看她。
夏予欢轻轻地“嗯”了一声。
夏予欢做噩梦了。
像是觉得有些敷衍,夏予欢补充道。
声音颤抖着,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狗般可怜巴巴。
拥抱时能感觉到阿宁的体温,淡淡的香气,还有不知道属于谁的急促心跳。
夏予欢平静了许多,仿佛所有的难过不安都随着一个拥抱消失不见。
阿宁被夏予欢紧紧地拥抱着,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温暖。
阿宁梦都是反的,别不开心了。
她艰难地伸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夏予欢的发顶,带着面对夏予欢时独有的温柔。
夏予欢......
最终,夏予欢只是低下头,轻声说了句‘好久不见’,声音轻得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阿宁行了,难道还要我继续哄吗?
阿宁从来不是个温柔的人设,她不再放纵夏予欢行为,拍了拍夏予欢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背。
夏予欢没有强求,松开了手,红晕从耳后蔓延了开来,觉得有些丢脸。
夏予欢别开脸不想让阿宁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殊不知她一转头正好暴露出红了一片的耳朵和脖颈。
阿宁看着白皙上晕开的粉色,忽然很想上手碰一碰。
阿宁害羞了?
她从来不是个犹豫的性子,抬手覆上,轻轻地摩挲着夏予欢的耳垂,眸色中有几分隐忍,嗓音有些哑。
阿宁说着看向夏予欢,透过眼中微微的恼意,看清了她眼底深处那浓重的哀伤。
她们是最熟悉彼此的,阿宁又怎会看不穿夏予欢的掩饰,她那双往常都是清澈充满爱意的眸子,此刻遍布的红血丝,明明只是过去了一晚上,整个人却透着一股沧桑和疲惫。
阿宁你,不正常。
阿宁愣了愣,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用小动作掩饰慌乱的夏予欢,出手制止住她不停抚过尾戒的手,一言不发的盯着夏予欢。
夏予欢瞬间感觉心跳如鼓,她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阿宁依旧直勾勾注视着她,夏予欢心思急转,最终还是开口了。
夏予欢我梦见你离开我了。
话音落下,安静了几秒,胡思乱想之际,她忽然听见一声轻叹,脸颊传来轻柔温暖的触碰。
阿宁啧。
阿宁突然勾唇笑了起来,刚刚冰冷的表情眨眼间便消失了。
夏予欢感受着唇齿想接的柔软触感,霎时僵硬得一动不动,但很快,她心底一松,感觉无比的安心,下意识回应起阿宁。
忽然间,她觉得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是她就好。
......
那日是个平平常常的白天,一轮血月刚刚悬挂在头顶,血红的光照得炽烈而耀眼,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细碎的斑斑点点。
夏予欢站在树下看着那跳动的血光,却不觉得不对。
可看着看着,忽然有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了脑海中。
阳光本来就是红色的......吗?
阿宁阿欢,看什么呢?
阿宁回来了,她站在血色的阳光之下朝着夏予欢轻笑。
不对,这是血色的月亮,不是太阳!
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突然响起,眼前的环境像是碎开的画布,四散飘零。
自从放松了心里防线,让自己沉溺于当下,夏予欢的脑子就开始迷糊,现在所有异常都一幕幕在脑海中划过,仿佛破除了什么迷瘴,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可第一时间,夏予欢并不是懊恼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陷入到环境之中,而是看向前方。
她神色惊慌的扑向前去,看见眼前的女人一片片分解,又轻飘着被风托起化作血光的一部分,她张开手微笑着好像等着夏予欢的拥抱。
夏予欢不要!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阿宁”整个人突然像花瓣一般散落,消散为无数血光。
血光里绝美的血色花瓣,仿佛有生命一般绕着落在夏予欢脸上,在她周身打转,一片一片地拥抱她的肌肤。
有风吹过,花瓣飘飞,就像是阿宁在向她告别。
人的心能痛到什么程度,夏予欢不知道,她没有像疯了一般扑抓那些花瓣,也没有跪地痛哭流涕。
夏予欢愿往生净土,愿万物生长,愿前路通顺,愿美梦成真,愿你我......团圆,别怕,我,会找到你。
在极度的悲痛之中,在这温柔的呢喃声中......
她眼里有蓝光幽幽地闪了闪。
血月再次黯淡,幻境彻底破灭。
......
—小哥—
一位身背古刀的男人醒来,睁眼打量周围片刻,而后又缓慢的闭上了眼。
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安静的让人心慌。
他就静静的躺在哪里,无声无息,周遭的声音与他有关亦于他无关。
......
—胖子—
幻境里,他坐在成堆的钱山中,一叠又一叠地数着钞票,伴着钞票扫动的美妙声音,勾起幸福的笑。
......
—黑眼镜—
金粒汇聚的“河流”潺潺流淌,宝石铺就的地面上长满钞票,迎风摆动,黑眼镜躺在“草坪”上,勾起胖子同款幸福的笑。
......
—解雨臣—
解雨臣座在戏院的最佳观赏点位置,不多时,华丽的戏服,妆容精致,如同天籁的唱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戏剧独有的情感流露。
解雨臣看着台上的二月红,没有怀恋没有沉沦,只有对这幻境惊扰先人的愤怒与不满。
幻境不攻自破。
......
小哥的眼神总是古井无波,和他的人一样神秘,难以看透。
见看不出什么来,吴邪又看向起身轻拍掉身上尘埃神色自然的小花,最后将视线落在仍坐在地上夏予欢身上。
吴邪小欢......
夏予欢抬起头看去,茫然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要哭了。
那一瞬间吴邪只觉心悸得好像要碎了一般,不知该如何安抚。
胖子也醒了,想到那些宝贝都是假的,只觉得心口漏风,他越想越委屈,躺在地上赖着不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突然,又是一道哭嚎声响起,哭声二重唱,哭的那叫一个惨,幻境突然破灭的委屈在此刻全爆发出来。
只有吴邪,他所思所想所要的东西太多,幻境中处处都是破绽,根本没等到夏予欢直接捣毁梦境本源就已经清醒。
至于其他人,吴邪看破幻境后并没有醒来,而是随着夏予欢直接捣毁这个副本后醒来的,清醒时那些奇怪的人跟整个戏院便已经消失,这余他们六人躺在空无一物的草地上。
最后,六人一头雾水的离开了,只当是一次奇妙的冒险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