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那么轴啊?他这脸上又没写汪藏海这三个字,几百年前的干尸,咱们没事儿就猜着玩呗,管他是谁呢?”王胖子看着一心研究那具干尸的吴邪,语气颇有些无奈。
江心月走到一边,看着墙上的壁画,“诶,吴小狗,你看看这是长白山吗?”
“还真是,闷油瓶,这真是长白山。”吴邪走过去。
“不是,我说你俩咋认出来的,这画都成这凿辈儿了。”王胖子十分的不理解。
“长白山的几座主峰都各有特点,但凡读过点书的人都能认出来。”吴邪一边观察着画,一边回答胖子。胖子对此也只是轻嗤一声。
“你们看,这些送葬的人,他们的服饰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朝代。”江心月说着回头看几人,“倒像是什么少数民族?”
“现在单凭服饰看不出天宫是什么朝代的。”吴邪也点点头。
“明朝的。”王胖子话音一落几人都看过去,就听胖子继续说道,“王藏海是明朝的,怎么着他修的墓还能是别的朝代的。”
“可以啊胖子,不愧是老行家。”吴邪笑了笑。
“要么说嘛,你们这帮啃书本的什么破理论,乱七八糟一大堆,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实践才是硬道理,懂吗?”王胖子说着。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江心月说着又看向胖子,用手电照向他,“那胖爷,您就没发现这上面送葬的都是女人吗?”
王胖子眯了眯眼,江心月笑着移开手电,再次看向壁画。
“嘿,还真是啊,这是什么习俗啊?”王胖子看着壁画,也很好奇。
吴邪看向江心月,江心月耸了耸肩,于是他又看向那边的姐弟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习俗。”张起灵淡淡开口。
“哎,你们说这葬的这人,是不是全家带把的都死了,真惨啊,比杨门女将都惨。”王胖子说着。
江心月看过去,“说话真不讲究。”
“嘿。”王胖子看过去。
“你们看,这个壁画上的信息量非常丰富。”吴邪说着,“凭着这些线索,只要去长白山当地,找个熟悉地形的人问问,就一定能查到天宫的准确位置。”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不过,天宫埋在几百年的雪山下面,而且冻土非常松软,一不小心就会造成雪崩。”江心月说着手电筒照了照壁画,“想把这种工程的天宫挖出来,可能性几乎为零。”
“考古嘛,哪有不辛苦的,怕苦怕累,就不是严肃正经的考古工作者。”
王胖子一开口,吴邪就摇了摇头,和江心月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无奈。
“你?考古?”吴邪看向他。
“诶,小同志,你不要瞧不起我们野生考古工作者,我们也是为了考古事业做出贡献了的。”王胖子一本正经的说着,“我们为了保护文物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诶,胖子,盗墓可不是考古啊。”吴邪说着用手电筒照向他,“凭借你这种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的心,中国考古事业能发展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好吗。”
王胖子别过眼,之后笑着放下吴邪手中的手电,“诶诶诶,永远正确先生,永远正确先生,你别上纲上线了啊,你就说你不想亲眼见一回?”
吴邪抿了抿唇,“我想。”
“那么好,咱们想办法出去之后,咱们逮着机会咱们一块去。”王胖子一下子两眼放光,又看向一旁不说话只看壁画的江心月,“狐狸……”
“我不想。”江心月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打断。
“你不想?”王胖子眯了眯眼,“你可少来,道上谁不知道你心月狐,我可不信你不感兴趣。”
江心月看了看,“我这个人,更惜命。这个天宫一看就很危险。”
“你少来,你下的哪趟斗容易?”王胖子明显不信。
“对你而言不容易,对我,可不一定难。”江心月轻轻挑眉。
“嘿。”
眼见王胖子还想说什么,吴邪适时打断两人,“好了好了好了,我真是怕了你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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