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绫小路买了两个炒面面包,还有我想吃的焦糖布丁大福,他又转了一圈店里,买了他没吃过的毛豆生奶油大福,最后我们两个在狭窄的巷子内,绫小路清隆说等一下,然后等他回来的时候又拎了两个鲷鱼烧。
遭了啊……他怎么这么懂我。
此子居心叵测,断不可留。
吃着鲷鱼烧点时候,我开始诉说我犯下的罪孽,具体表现为,我不想和他说,但又期望得到宽恕,这个时候不用管我到底想要让人宽恕什么了,只是一味地倾诉空气。
所以绫小路就连这件事情是否和他有关都不清楚。
但是这也不影响他的宽恕,不过如果事关自己,他还是问了一句:“对你现在的工作有影响吗?”
绫小路其人显然极具宽容,这样的宽容只对于面前的女性,他有足够的耐心想要做成自己想要的事情。
“没有,”这个算是什么事情,就是很麻烦,让我没办法一下子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这种事情只要是发生了就会有痕迹,而且按照组织的这个作风迟早会有第二个人的,甚至说不准工藤新一并不是第一个,这种事情上我都开始怀疑琴酒了,疑罪从有的是你,放走侦探的也是你,你朗姆吗,知不知道工藤新一他老爹是工藤优作,“对我没什么影响 。”
这件事情主要还是对其他人影响比较大,变小的不是我,放走名侦探的也不是我,需要为这件事情殚精竭虑思考的……哎,烦恼。
但是工藤新一这个事情,谁让这个高中生虽然还是很年轻但是和我算是朋友呢,我还给他要了江户川乱步的签名来着呢,给他了他不得买个相框然后裱起来,他给我推荐的推理小说我也看了。
绫小路清隆将买的绿茶递给我,算是宽恕我了,但是最后我只吃了鲷鱼烧,我对他说我有事情先走了,他垂眸看着我,然后默默戴上了帽子和口罩……我发现他最近可能是在搞事情,所以不方便经常出没在有摄像头的地方,每每出门都需要做一些必要的伪装。
……此时的绫小路清隆看着我,他帽檐下的眼睛很沉静,此时却好像掺杂了其他的东西,然后低声说了句再见……声音里竟然还有几分委屈在。
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害怕。
但我不会表现出来,因为我一贯的,就是这种八风不动的冷静,就算是有什么震惊的表情,那都是我演的,我的底色就是这样的,我能明显地感觉道吃过药后我的情绪更加淡漠了……不过内心倒是有很多想要吐槽的点,我就连流血都不会流出自己的血液,易容面具下是特别制作的血浆。
所以,当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起从工藤宅内走出来开门的时候,她们两个看到了是我,虽然早已知道,但是我也表现出来了惊讶,我应当是不知道这几个是认识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东京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