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晚小品还是挺有意思的，丁程鑫一边往嘴里塞着爆米花一边盯着电视。
然后就察觉到了一道幽怨的目光。
似诉平生不得志。
丁程鑫“……你吃吗？”
丁程鑫爆米花都要喂嘴里了，又转了个弯送到了马嘉祺嘴边。
马嘉祺托着腮，眼神像个怨妇一样却还是乖乖张开嘴，吞掉了那枚爆米花。
丁程鑫“怎么了？你觉得这个小品没意思？”
广场上有人在放烟花，声音很大，即使阳台的窗户关着，也能让人听见。
马嘉祺“还行。”
马嘉祺回答的很中肯。
丁程鑫“那……你想看什么，我们换一个？”
除夕夜聚在一起看春晚已经成为了一种仪式感，但也不是非看不可，丁程鑫很容易就妥协了。
毕竟他喜欢的是和马嘉祺在一起的时光，电视上是什么不重要。
马嘉祺“想做点更有意思的。”
马嘉祺突然凑近，丁程鑫手一抖，爆米花桶落在地上，爆米花撒了一地。
丁程鑫“比如……”
试探性的询问，空气中温度突然升高。
马嘉祺重复着他的话，微微眯起眼睛。
马嘉祺“比如……”
……
事实证明，人不能尝到太多的甜头。
甜头太多往往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循着那个甜腻腻的方向，追寻人最原始的本能。
人不能开荤。
开了荤的人，是一头猛兽。
压抑的太久，寂寞太久而渐渐温柔。
但到底，还是一头猛兽。
……
手机屏幕亮起，屏幕上的备注是“妈”。
汗涔涔的手伸过去，被丁程鑫拦截。
他的眼尾有些红了，像是被淋湿翅膀的羽翼。
丁程鑫“一定要……现在接吗……”
手背搭在唇上，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
这个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看着丁程鑫的表情，马嘉祺突然涌起一点恶趣味。
马嘉祺“我妈的电话，不接不太好。”
丁程鑫的手滑下去，发觉马嘉祺的额头有汗，便伸手为他轻轻擦拭。
丁程鑫“那你接。”
他只担心马嘉祺出汗会感冒，却在电话接通后后知后觉的后悔。
马嘉祺的手很不老实，在他的腹部游走。
像被羽毛挠过，很痒。
丁程鑫咬着牙害怕发出声音，刚想收回自己的手，便被马嘉祺拉住，脸颊贴着胳膊卖萌一样的蹭。
即使电话没有开免提，但是在这一片安静中，还是让人难以忽视。
“新年快乐啊儿子，这会儿是在看春晚吧？”
郭女士的声音带着一点明媚，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很令人高兴的事情。
马嘉祺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你对象呢，你说的，我儿婿，这会儿人在干嘛？”
马嘉祺“他啊……”
马嘉祺笑着，突然慢慢凑近，轻轻在他耳边亲了一下。
丁程鑫忍不住一抖。
马嘉祺“他睡了。”
“哦也是，这会儿都一点多了，确实该睡了。”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催促一样的，“你快点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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