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不喜骑马,顾星婠便陪着,元禄也一道乘坐板车。
任如意“多亏了殿下的药我伤都好了,只是内力还未恢复,殿下怎不带上那位姑娘。”
顾星婠“人多眼杂,别唤我殿下了,唤我星婠吧。”
任如意也不扭捏:“好,日后星婠也唤我如意便是。”
元禄目光望向她:“那我也可以这样唤殿下吗?”
顾星婠微微一笑:“当然可以,可否同我说说你们宁堂主的事。”
元禄急忙点头,面上都是自豪:“当然可以,我们宁头儿出身江东世家的宁氏,母亲还是诗书名门的故事,听说还在宫里当过女傅,论文采宁头儿定能考上进士,论武功那更是一等一,胸有机杼,谋略无双,还是头一个二十岁就当上副堂主的。”
元禄“别说在外头,就说是堂内的女缇骑,想要嫁给他的都得有上百个。”
顾星婠“如此,倒真是不可多得。”
任如意“是吗?”
想到昭节皇后的话,任如意心底有所动。
于十三骑马前来,言语调笑,任如意本就不喜,以树枝为剑,抓住他命门。
任如意“你的命门在巨阙穴。”
钱昭见他败落,运起轻功试验她的武功。
任如意制住要害:“你的在晴明穴。”
顾星婠嘴角微勾,如今他们也该认可她了。
入夜不久,抵达驿站落脚处。
杨盈看到她的那一瞬,顾不上其他抱住她:“阿卿。”
顾星婠笑着开口:“好了,如今你该有礼王的样子。”
杨盈松开她站好:“好。”
顾星婠看向任如意:“这位是我为你请的女傅,安国事宜由她来教。”
任如意俯身一礼:“如意拜见礼王殿下。”
杨盈有些害怕,拉住她:“平身。”
女官颇为不满:“明昭殿下,宁大人,这是否不妥。”
任如意“有何不妥,因为你无能,教不好殿下。”
女官气急:“你大胆,我可是皇后亲派的。”
任如意将人丢出:“来人,送明女史回京。”
出乎所有人意料。
顾星婠“还不照做。”
“是。”士兵拉着人离开。
这一番事故,杜长史惊讶不已:“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明昭殿下何时回来的。”
顾星婠“行了,日后任何人不得对如意无礼,她的要求照做便是。”
将杨盈交给任如意,她十分放心。
杨盈知晓她定有用意,开口:“对,孤就要她做孤的教习。”
屋内。
顾星婠查看杨盈手臂上的针眼:“她们敢这样对你。”
杨盈见她动怒,急忙道:“她也是为了教好我。”
任如意会意,起身吩咐门外守卫:“六道堂的附骨针,回京路上,一天三针,一针都不能少。”
顾星婠取出药膏:“我给你擦药。”
任如意写下一部分内容:“殿下今日先记这些吧。”
杨盈“好。”望向她,“阿卿,你回来是为了皇兄的事吗?”
顾星婠“嗯。”看了眼时辰,起身,“你看一会这些,早些歇息。”
杨盈点头,有她在,这一路也不会这么艰难了吧。
与任如意一同走出屋子。
顾星婠“阿盈就拜托你了,她自小养在深宫,性子软些。”
任如意“放心,答应的事我自然做到。”
回屋路上,遇上宁远舟。
宁远舟“我也很多年没有见过阿盈了,是我疏忽了。”
顾星婠“宫里的那些把戏,你不知晓也正常,既然我回来了,便没有人能欺负她。”
宁远舟“任左使那边对外便称为六道堂女缇骑,对内是褚国的不良人。”
顾星婠盈盈一笑:“宁堂主果真心细如微。”
宁远舟望着她离开:她与记忆中仿佛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