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乙神情严肃陷入了回忆之中。
陈志生还以为要等上一会儿，没想到监工也很快就开口了。
监工乙那应该是最开始的时候吧，我才来这里没多久。
监工乙当时有一个带我的师父，整天带我到处巡逻。
监工乙我们走过了很多地方，现在很多地方当时还没有，勉强算是走遍了整个地下空间。
陈志生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就见到那些东西的？
监工乙不是。
监工乙那个时候这里还什么都没有呢，更别提那些东西了。
陈志生你跟我说你见证了它们成长的过程？
监工乙想了想。
监工乙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还真就是这样。
监工乙我亲眼看着他们从小小的一只慢慢长越大越长越大。
看他那表情陈志生知道他不是在说假话。
陈志生所以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监工乙蝙蝠。
陈志生蝙蝠？
如果是蝙蝠的话，那一切就都对上了，陈志生想起了延予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地下曾经有很多蝙蝠，但一段时间后突然就全部消失了。
看来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发生的变异。
陈志生它们是怎么变成那样的？你知道原因吗？是不是他们接触到了什么东西？
监工乙这我就不清楚了，它们的变化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一开始只发觉它们长大了，后来才后知后觉发现它们不一样了。
陈志生你知道它们现在在哪里吗？它们的老巢？
监工乙知道，但是我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陈志生那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没被发现？
监工乙那个地方根本就没人去，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
听到这陈志生反而觉得更迷糊了。
陈志生我不明白啊，之前整个地下每一层都有人，它们的位置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陈志生是石壁上的洞穴吗？
监工乙呵，说出来可能吓你一跳。
监工乙它们住在悬崖下？
陈志生什么悬崖？
陈志生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地下哪来的悬崖。
陈志生你说的是最底层吗？
陈志生猜想那些变异蝙蝠是否与最底层的研究有关。
监工乙不是，再往下。
陈志生什么，底层下面还有空间？那算什么底层啊？
监工乙可能它们把探索的极限叫做底层吧。
陈志生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陈志生十分好奇。
监工乙那地方的真正模样你绝对想象不出来，如果没有亲眼见到的话。
监工乙哪怕是现在我也很难用言语表达出来。
监工乙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在底层开始搞研究，只要不是太明目张胆都可以进去的。
监工乙那场景我是终身难忘。
陈志生那到底是什么样，你快说呀。
监工乙越是这么说，陈志生就越是好奇。
监工乙很难形容的，不是我不想说。
陈志生你就说个大概就行，简单说说有什么东西，我又不是要你一比一的复述出来。
监工乙……
监工乙就是一个悬崖，悬崖这里总有见过吧，就是那样子的。
陈志生然后呢？
监工乙没了，就只有那个悬崖。
陈志生啊，就只有悬崖？那怎么会很难说呢？
陈志生是悬崖下面的东西很难描述吗？
监工乙哎，悬崖下没有东西，什么都没有。
陈志生那……
监工乙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而是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可能觉得自己的表述有些奇怪，监工乙又继续补充道。
监工乙悬崖之下是无尽的黑暗，望不到头的，拿灯照都照不出东西来，光线好像直接就被吞掉了。
监工乙站在在上面看，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是在地下。
陈志生地底下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这整个地下空间能有几米，再往下挖不应该是地壳地幔之类的东西吗。
陈志生怎么会出现像你所说的那种东西呢！
陈志生那下面是空心的吗？
监工乙不知道，我说了那很难形容。
监工乙不要再这么问我了，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监工乙面露痛苦之色。
监工乙我就不应该把那件事报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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