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个跟你联系的男子就叫书琴。”
蝉女突然间绷住脸,“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刀剑看向走到他们前面的谢危,转过脸看着蝉女道:“我原名还不如你呢,你还是叫我刀剑吧,我用这个名字都要二十年了。”
蝉女也不理会他表情微末的变化,只笑呵呵的问:“你才多大,就快二十年了,瞎说。”
刀剑心中一阵感慨,“我跟随先生已经十六年有余了。”
蝉女指着不远处,“你瞧,那里就是你们要去的地方。”
这大月国的路,看起来一眼就望见,实际上一行人怎么的也走了半个时辰是有的。
刀剑顺着蝉女指的方向看,口中唏嘘,“唉,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还得几天才能够找到蛋蛋花。”
蝉女听闻他们要找蛋蛋花,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什么,你们来找蛋蛋花?”
刀剑觉得她的表情不对劲,似乎像是知道些什么一样。
“你为什么这般惊讶,说!”
刀剑语气不佳,一脸审问的样子。
蝉女听到他语气不好,似乎是要打一架的样子,不谢撇撇嘴,“哼,还说我能帮上忙,就你这般腔调,就算是给我座金山,我也不帮。”
刀剑没想到眼前这个易容术非凡的女子,不仅身世是个谜,就连行事也这般给人惊喜。
谢危听到蝉女的话,停住脚步,折回头,望着蝉女满脸麻子又黑乎乎的脸蛋,客客气气的问,“请姑娘悉数告知。”
蝉女见谢危这般和她说话,对着刀剑歪了一下头,撇了一下嘴,几步走到谢危跟前,对谢危说:“谢先生倒是个有礼貌的人。”
谢危不在意她的话,只是一心想着找到蛋蛋花会困难重重,听蝉女这么说,好像也不难,就继续放低姿态。
“蝉女,我素来知道你父亲是个大人物,虽我们两家不是经常往来,可若是你能把简单的办法告知,想必你父亲也会很高兴你帮我们的。”
蝉女听了谢危的话,愣了一瞬,转而像个小姑娘般呵呵呵笑起来,“先生,你还是嘱咐你的人不要拆了我们家的台便好。”
刀剑听的云里雾里,他怎么不知道谢危还认识蝉女的父亲,还跟人家有什么机缘,难道出门办事都避开他了吗?
“先生,我怎么不知道。”
刀剑就是一脸不可置信谢危瞒着他,毕竟在书琴近身给谢危办事时,还是他先陪伴在左右的。
谢危也不着急跟刀剑解释,只盯着蝉女,等待蝉女的回答。
蝉女自然也能够从刀剑的脸上看到些他们主仆定然隐瞒了什么事,不过,就算是隐瞒了什么和她又没关系,她瞎操什么心。
“嗨,谢先生,我父亲知道我来,就是让我问你行不行,至于别的,他也没说。”
刀剑听完蝉女的话更加的不明所以,也更加肯定谢危一定和书琴隐瞒了他什么。
一定是!
谢危不想错过蝉女的办法,万一蝉女办法高超,自己就很快就能拿到蛋蛋花了。
蝉女嘻嘻一笑,“先生不必着急,我们先去寨子里坐坐,喝杯茶,歇歇脚,不着急,今晚说不定就是一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