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素雅清静。
四周环绕着简约的竹屋,几株银杏树傲然挺立。
晨曦微露,阳光如丝线般轻柔地洒落,银杏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华服。
院内满地金黄,银杏树叶如诗如画,几位侍者正轻拂着这片美丽的画卷。
新娘们正在院内小声闲聊。
宫子羽漫步进入庭院,众多新娘纷纷侧目,交谈之声逐渐嘈杂起来。
管事嬷嬷看到宫子羽,“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子羽凝眸四顾,轻步向前,柔声道:“我来看看。”
管事嬷嬷跟上他,“看看,这里是女客院落,你看什么看,要看去万花楼看……”
宫子羽被噎了一下,并未回应,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管事嬷嬷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她轻声说道:“过来,与我一起去大门口守候,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小少爷曾来过这里……否则,他有麻烦,我也会有麻烦……”
宫子羽上楼,来到云为衫的房间。
云为衫见是宫子羽,朝他行礼。
“你等一下。”
云为衫进屋,拿着昨夜那副面具来到门口,递给宫子羽。
“昨晚多谢羽公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要回这副面具的?”宫子羽接过面具。
“在这幅面具之上,非寻常的油彩或色膏涂抹其上,而乃一层薄如蝉翼的釉料,非寻常匠人所能烧制。此物定出自巧手名匠之手,价值连城。若我为主人,丢失此物定会心痛不已。”云为衫解释着。
“倒是和价格没关系,主要是买不到了。”
“工匠去世了?”云为衫小心问道。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你的毒解了吗?”
云为衫轻轻挽起袖子,可以看到黑色毒痕已经消失不见。
“昨晚少主给我们所有人都送来了解药,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我便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羽公子慢走。”
云为衫看见他的身影,并未走向楼梯,而是去了对面的上官浅房间。
遥遥浅浅,宫子羽来了。
敲门声轻叩。上官浅应声开门,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
上官浅轻轻行礼,“羽公子。”
“姑娘可随意些,不必拘束。我只是来......”
宫子羽从袖中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瓶子,“...是来给你这个的...扭伤的话,涂这个会好得快一些。”
上官浅接过瓶子,柔声道 “多谢羽公子。一点小伤,公子其实不必在意的。”
上官浅稍稍凝眸注视着对面那半掩的房门,轻声问道:“公子来这,不知是否还有别的要事?”
“昨日去找云姑娘,我的面具那她那了,今日来取。”
上官浅极浅地笑了。
“可以不用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那抹笑意加深,但仍是淡淡的弧度,好看极了。
“我叫上官浅。”
宫子羽似乎有些走神,但很快恢复了过来,“原来是上官姑娘。”
遥遥宫子羽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