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
遥遥浅浅,这宫远徵进度也太慢了吧?
“不急。”上官浅慢步走在庭院中。
遥遥浅浅,那是...宫远徵?
上官浅看到宫远徵正走在走廊上。
是他。这是...去医馆的方向。
遥遥他怎么天天待在医馆。
上官浅医馆才好,
上官浅眼波流转,
上官浅这样,我才有机会。
上官浅我们去医馆。
上官浅依旧不紧不慢,似散步般走着。
上官浅遥遥,你不会真的就只会算术吧?
遥遥……
遥遥这是什么话。
上官浅我都没有见过你做什么,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完成攻略?
遥遥这不是浅浅聪慧才智,不需要我出手嘛?
上官浅等会帮我个忙。
宫远徵走在去医馆的路上,不远处正看到雾姬夫人的身影。她穿着黑色的衣袍,身形匆匆。
宫远徵加快了步伐。
雾姬夫人进入了医馆。
宫远徵走了另一个暗门。他从书架后往前看,雾姬似乎正在找什么书。
她往里走了。
不久,门口有轻微的响动。又有人进来了。
来人步伐轻盈,小心翼翼。
是上官浅。
她试探着往里张望,然后走近书架后方。
喉咙瞬间被人扣住了。看似只是轻轻地握着,其实难动分毫。
“徵...徵公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宫远徵轻笑着说。
“徵公子...常年跟毒打交道...身上难免有些草药的气息...”
“你是怎么进来的?”
“角公子...给了我令牌...”上官浅把腰间的令牌拿出。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只是看到雾姬夫人单独前来,想来看看...”上官浅眼中泛着泪光,艰难说道,“徵公子,是不是...也还在怀疑雾姬夫人?”
喉咙间的手松开了。
“咳咳咳咳……”上官浅身着一袭白色衣袍,仔细瞧去,其实带着点儿淡淡的蓝色。她的头发用两根玉簪上下松散地簪着,随着她的咳嗽微微晃动。
宫远徵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里带了带,便松开了。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上官浅抬头,看着宫远徵。
窗外稍稍有一点光亮照进来,能看到上官浅清澈的双眸,似乎在闪动着,又像一面波澜不惊的湖水,叫人沉溺。
马上上官浅便移开了目光,看向雾姬夫人那边。
雾姬出去了。
宫远徵去翻她看过的地方。
上官浅看了看宫远徵,又看了看医书:“可是有什么问题?”
“这么关心?”
“徵公子,也知道...我本无依无靠,是角公子给了我安身之所,所以想替公子做些什么...”
宫远徵皱着眉,把医书递给上官浅:“都是些普通药材。”
“这些虽都是普通药品,但有些比较罕见,宫内...”上官浅看向宫远徵,“应当是没有的。一般也不会使用这些。”
“你懂药理。”
“家里世代行医,只是,略懂一些。”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伤...可好了?”
“好了,已经无事了。”上官浅轻快地说道,“还要谢谢远徵弟弟送的药。”
“这门,怎么推不开了...”上官浅推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