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上官浅我叫上官浅,哎我们到了。
司马深看了看前方,发现只有一堵墙。
上官浅我是悄悄溜出来的,不能走正常的路,我带你进去吧。
宫远徵哥哥,上官浅一定就是无锋的人,你看他得知你内力减弱的消息,昨天一天都没回来。
宫尚角一天都没回来?
宫尚角思忖着,她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宫远徵对啊,我看等她回来我们就把她杀掉吧。
上官浅远徵弟弟为什么要杀掉我啊?我做错什么了吗?
宫远徵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彻夜不归。
上官浅原来弟弟在担心我啊,我是出去替角公子找大夫去了,阿深,你快给角公子看看。
宫远徵阿深?
宫远徵皱了皱眉,干嘛叫大夫叫的这么亲热。阿深已经将手搭在了宫尚角的脉搏上,咦,这脉象受伤并不严重啊,那他是在假装是为什么,而且他这脉象跟蚀心之月很像,难道他也是宫门之人?
阿深这脉象有些复杂,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阿深靠近宫尚角低头说道。
阿深蚀心之月。
宫尚角吃惊地看着阿深。
宫远徵什么庸医,什么蚀心之月?哥哥的病我很清楚,不需要旁人来看。
上官浅远徵弟弟,你怎么说话呢,他可是你爹的师兄司马敬的儿子,医术很是了得的。
果然他们是宫门的人。
宫尚角不该你说的不要说,你们下去吧,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上官浅能不能让阿深在角宫待几天,毕竟大老远跑来的。
宫尚角听着左一口阿深,右一口阿深叫的心里烦。
宫尚角随便你。
上官浅阿深,我们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上官浅拉着阿深的手就出去了。
宫远徵哥哥,你看上官浅叫那个男人那么亲热,她还知不知道你是她的夫君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们就应该把她赶出去。
宫尚角够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上官浅阿深,怎么样啊,他的身体还好吗?
阿深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骗我,他不是你哥哥吧,你和他什么关系?
上官浅你看出来了啊,其实他是我的未婚夫,之前说是我哥哥是为了方便求医,要不然这个身份去求医还挺尴尬的。
阿深听见宫尚角是上官浅的未婚夫,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强装淡定地说道。
阿深他为什么还不娶你?他不会是不喜欢你吧。
上官浅低着头,满是失落与委屈。
上官浅可能是吧,我在前不久失忆了,听他们说角公子的母亲和弟弟被无锋杀害,而远徵弟弟怀疑我是无锋,估计角公子也怀疑我吧,角公子选我根本不是选我做新娘,只是因为好奇,呜呜。
上官浅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阿深拿出了手帕轻轻地替上官浅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阿深浅浅,你和他还不是夫妻,你要是想离开,我可以带你走的。
说完就拉起了上官浅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
阿深浅浅,从遇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你的眼睛,你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刻入到我的脑海里。
上官浅看着阿深愣了神,尴尬地说道。
上官浅走,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上官浅拉着阿深就离开了。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宫尚角看到了,宫尚角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