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笑了笑,只是朝他勾了勾手,那意思是“你再靠近一点”。
于是丁程鑫很乖很听话的凑近他的,两个人离的很近很近,马嘉祺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带着一点洗衣液的味道。
他记得,阿程家的洗衣液是柠檬味道的。
宛如撒旦恶魔般的低语又开始在丁程鑫的耳边盘旋,他的耳朵很敏感,平时天气稍微冷一点点就会泛红;被人吹气时,更是红到要滴血的程度。
马嘉祺就这样贴着耳畔,温热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耳侧,用很轻的声音、很平常的语气对他说:
马嘉祺“……亲一口再告诉你。”
丁程鑫“?”

系统断电重连中……
他突然忆起,马嘉祺之前也有过类似的请求,“亲亲我我就去道歉”。
说是请求,其实他当时已经无路可走了,说是威胁或许更为确切。
当时会主动凑上去亲他,也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
但是这次……
马嘉祺的秘密,他听、或者不听,对他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谁还没有个秘密了,只要不是关于他丁程鑫的,关于他丁程鑫的朋友的,似乎……不听也行。
他眼球转动,从眼尾瞥了马嘉祺一眼,马嘉祺面色依旧平静的让人有些不可置信,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是这样一幅样子——古井无波的样子。
他从来擅长隔岸观火,置身事外,孑然一身,全身而退。
但丁程鑫还是极为小心、非常快速的,在马嘉祺的嘴角留下一个吻。
只停留了两秒,很快很快便离开。
亲完之后他甚至不敢看马嘉祺的表情,耳尖红的要滴血一样,眼睛有些可怜巴巴的看向地面,手指想抓一点什么东西,自己的衣服——或者,别的什么。
总之用手扣出了一套芭比梦想豪宅。
马嘉祺看着面前的人,方才被阿程亲过的嘴角上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当然——仔细看了,也不一定能看出来。
因为根本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凑到他脸上去问“马嘉祺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问出这种话会让人怀疑是否下一课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
丁程鑫“现在……可以了吧。”
丁程鑫“可以告诉我了吗?”
丁程鑫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觉得自己耳尖依旧在烧,但脸颊似乎没那么烫了,才缓慢的抬头,去看马嘉祺的眼睛。
他捕捉到了马嘉祺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笑意,比起平常几乎是一条直线的薄唇,可以说是“猖狂大笑”了。
什么嘛……这人。
逗自己就这么让他有成就感吗。
马嘉祺“……可以。”
马嘉祺的心情此刻显然不是一般的好,即使阿程亲的只是嘴角,但是加上“主动”两个字,显然是上升了不止一个层面。
在教室里的时候,他就恨的牙痒痒,想把人从讲台上拽下来,搭在别人肩上的手铐起来,让这个人从此只能属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