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正端着洗干净的碗从厨房出来,一听母亲这话,惊得手里的碗差点滑落!金姐和保姆在一旁也露出了为难之色。
大林连忙放下碗,快步上前,哭笑不得
郭麒麟妈!亲妈!您这是要让员工去劳动监察告我逼他们超负荷工作,还是想让我公司股东集体弹劾我篡位啊?!
他扶着母亲的肩膀,半是撒娇半是无奈地把人按坐回藤椅。
郭麒麟您看看我,看看昭儿,看看暮暮,我们这不好得很嘛!我这保姆,营养师,心思多细啊,三餐一点不落,连弄堂口老张家几点出第一锅豆浆都知道!街坊邻居都热心,昨儿隔壁阿婆还送了艾草来给昭儿泡脚呢!您那套顶层复式是好,可哪有这接地气的烟火味儿养人?
他压低声音,带着点严肃。
郭麒麟再说了,您一来,我惠妈也要来!我爸一定跟上!他最近就在这边录节目!我都怕了他了!
妈妈柳眉一竖:
妈妈少跟我贫!我说话算数!
轻轻柔柔地开口,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叶朝朝妈——
妈妈看向儿媳。
叶朝朝我知道您心疼我们娘俩。可妈,
她温润的目光看向王蕙,又看看大林。
叶朝朝您的战场,在谈判桌上呢。暮暮还小,还听不懂那些漂亮的商业合约,可她知道谁在给她撑起这个家更大的天空。
她顿了顿,抱着女儿,语气更加温软:
叶朝朝您想想,要是因为在这儿照顾我们,让您那些漂洋过海的合同砸了,或是让您在缅甸矿坑几亿美金押下的那块帝王绿被人趁虚而入偷换了标…那暮暮长大了问奶奶,奶奶那些让坏人肉痛的本事呢?我该怎么跟她说呀?
她用一种略带苦恼的天真表情看着妈妈,末了还轻轻拍了拍怀里的暮暮,仿佛在小声告状。
妈妈被她这一招以退为进噎得有点气闷,可看着儿媳抱着孙女那柔软又带点小狡黠的样子,心底又酸又软。
她恨恨地戳了一下大林的额头,
妈妈臭小子!就知道给媳妇儿支招来对付你妈!
她叹了口气,气势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妈妈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们夫妻唱双簧。不过你们记着,每周必须发三遍暮暮的视频!昭儿补身的血燕、花胶、野山参我都让人包圆了,按时送来!小金…
她转向金姐,语气不容置疑。
妈妈家里需要任何东西,任何!直接打我助理电话,半小时内必须送到!
金姐笑着应下:
保镖金燕您放心,我一定看着夫人和小姐把养得白白胖胖。
她又道:
保镖金燕先生今早特意去买了新鲜的荠菜和黑猪后腿肉,说要给您包三鲜饺子呢。您这一路赶得急,要不先尝尝弄堂的味道?
妈妈眼睛一亮,随即又矜持地咳嗽一声,
妈妈…嗯,是有阵子没吃上手工的饺子皮味儿了。昭儿不能吃太荤的,我的那份馅儿少放肉,多搁点马蹄。
院墙外,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藤椅轻轻摇晃着。
藤椅旁的柳条小茶几上,搁着一小碗晾得微温的清水马蹄肉沫馅料。
院墙内,阳光透过新抽嫩芽的藤萝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也照亮了小院里那细水长流的、在饺子香里弥漫开的脉脉温情。
暮暮在奶奶怀里睡得安稳,手腕上那点栀子胎记,粉粉嫩嫩,温顺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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