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阿洋?
齐恒你来看我了?
薛洋看着满眼欢喜的齐恒,摸了摸鼻子
薛洋咳
薛洋小齐啊
还没说完就被屋子里的齐淮南打断,薛洋反手接过从屋子里扔出来的木牌,僵硬的扭过头朝齐淮南笑笑,只得朝齐恒歉意笑笑,往他手中塞了块太妃糖出了齐府
齐淮南骂骂咧咧的回了房,说了少招惹我家齐恒
薛洋什么嘛
薛洋小爷又不会吃了他
薛洋抬眼望向家门口那几道身影,心中不由泛起一丝诧异。距离送葬不过三日,二月红竟然已经掌控了红家,可见其之手段了得
二月红二月红前来致谢
二月红三日前诸君施以援手,再下不胜感激
二月红今日红某呈以薄礼,还请笑纳
二月红的举止谦和有礼,却透着当家人独有的傲然气度。容貌秀丽,眉宇间却藏着几分凌厉
薛洋倒也没客气,只是装作不经意间抚上右手小指,双手接过,那锦盒偏长,偏重,怕不是什么饰品药物,倒像是武器
薛洋二爷您客气了
二月红想来还有别家需前往,并未多留,薛洋掂了掂手里的锦盒,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盒子里会是他所想的东西脚下加快,回到屋子才拆开来,看着面前熟悉的剑,薛洋指尖微颤,轻抚上剑体上的降灾二字
降灾为何会落入二月红之手,难道他的穿越并非是一场偶然?薛洋指尖轻触颈间悬挂的彩石,触感冰凉。一团团迷雾萦绕心头,越缠越紧,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而那股隐隐作祟的预感,则如暗潮般悄然涌动,迫使他不得不去思索——这一切,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某个庞大布局的开端?

又是一年冬,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薛洋站在雪中,凝望着那无边无际的白色天地,心中翻涌的迷茫似乎也被这冰冷的寒意暂时抚平。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生活的第十一个年头,有些东西好像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齐恒哎哟,你不看路啊
齐恒都撞到我了
吴小五明明是你撞了我
门口的吵嚷声打破了雪中的寂静,也将薛洋从无声的冥想中拉回现实。他抬眼望去,齐恒和吴小五穿着红色的棉袄,在皑皑雪地里格外显眼
齐恒阿洋,新年快乐
吴小五你怎么抢我词
吴小五阿洋,新年快乐啊
薛洋看着面前的两个小人,笑着揉了揉他们的头,就送他们回家了,过年不回去要压岁钱,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可没钱,只是最后还是没忍住往他们兜里一人塞了个红包,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要分清的,这两位可是他的两大金主啊
齐淮南的红包今早就给了,薛洋摸了摸口袋,决定去红府拜年,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自己也是从戏楼小厮,上升为戏楼(二爷好友)小厮max,再加上黑背老六和霍姨,这小钱袋怕是马上就鼓起来了
薛洋蹑手蹑脚的进了陈皮的房间,将红包轻轻压至他的枕头下,其实陈皮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可总有个家不是吗?
薛洋独自坐在庭院之中,仰望着天穹上那一轮皎洁的圆月,思绪如潮水般涌动。曾为世人唾弃的恶徒,如今却成了面若桃李的薛小爷,可为何心底依旧像缺失了什么,空荡荡得让人无从填满?“好好活着……”他轻声呢喃,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赵三漾,这就是你所期望的我吗?”夜风拂过,他的声音消散在无边的月色里,仿佛连回音都不愿回应这份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