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几分钟,老人忽然咳了一声,眼睛慢慢睁开了。周围人瞬间炸开了锅,拍着手喊“神医哟!”,王大嫂挤过来攥着我的手,说这老人是村里的老村长。
当天下午,就有人拎着腊肉、揣着土鸡蛋找到我们住的院子,说是来谢谢我救了老村长。可说着说着,就有人搓着手问:“姑娘,我这老寒腿一到阴雨天就疼,你能给看看不?”还有个大婶拉着孩子来,说娃总不爱吃饭,面黄肌瘦的
我本想推辞,可看着他们眼里的盼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天从下午到傍晚,我就坐在院坝的石凳上,摸脉、说方子,少熙在旁边帮我递纸笔,帮着记“当归三钱”“生姜煮水泡脚”。直到天擦黑,最后一个村民拿着写好的方子道谢离开,我才撑着石凳站起来,腰都直不起来了。
回到屋里,我往床上一瘫,连脱鞋的劲都没有。少熙端来热水,蹲在床边帮我揉腿,我望着天花板笑。
秦昭昭你数没数?今天一共看了二十一个人,有十个是治腿疼的,还有三个娃……
少熙用热毛巾擦着我的脸跟手
陈少熙怎么样?老本行还干吗?
我翻身搂住他的胳膊,忽然觉得心里亮堂堂的,以前的事,我赌气不再给人看病,总觉得医术是惹麻烦的根。可今天看着那些人拿着方子时的笑脸,看着老村长的儿子来道谢,看着老奶奶为了感激颤巍巍塞给我的那袋炒南瓜子,我才明白,学医哪是为了争对错。
窗外的月光透过木窗棂照进来,落在了我的身上。
秦昭昭回去我就继续开我的昭然堂
秦昭昭我说过杀不死只会让我更强大
陈少熙那这个费用?
秦昭昭按正规的钱来收,而且我的医馆一天只看十个病人。
回了淮南
推开昭然堂那扇掉了点漆的木门时,灰尘在晨光里飘得打旋。柜台积的灰能画出印子,药柜上的铜拉手也锈了层绿。少熙拎着水桶进门就笑。
陈少熙这可要收拾好几天呢
我没接话,指尖摸着药柜上“当归”“茯苓”的刻字,忽然鼻子有点酸。
接下来三天,我俩从早忙到晚。少熙搬梯子擦匾额,我蹲在地上刷药柜,钢丝球蹭得铜拉手发亮,露出底下暖融融的黄。
药材空间还有药材地都有,我花了两天沉浸时收纳。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干净的白褂子,少熙在门口摆了两盆万年青,刚把“每日限诊十人”的牌子挂出去,就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个就叫口碑。
人果然还是要忙起来的
救了二姐夫也算是改了结局,二姐这辈子太苦了,希望她能和二姐夫一直长长久久的幸福下去。
现在家里面姐妹就剩下我没结婚,大姐来敲打过几次,我都以还想再谈谈为理由拒绝。
五姐得罪了人去了广东,三姐开了澡堂,需要资金,我拿了十万块钱。
何家艺老七,还是你对我好
何家艺我那个时候给了妈那么多钱,结果呢,她把钱都给老六开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