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梨有些口渴,想喝水,阮澜烛非要喂她喝。
苏浅梨无奈,她坐在男人的腿上,覆着乌泱泱的漆黑眼睫,张开嘴,粉艳的唇瓣贴住杯壁,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透明的玻璃杯,过近的距离,让阮澜烛清楚看到了她漂亮的唇。
她吞咽的动作和声音,明明再正常不过,却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涩气。
苏浅梨才喝了一点点,就喝不下了。
“唔唔。”
她想说喝不下了。
可阮澜烛的手还在继续倾斜,如果不继续喝,水就要漫洒出来了。
又喝了几大口,苏浅梨终于撑不住了。
她颤抖着湿润的睫毛,抬起眼,眼睑带着勾人的红意,楚楚可怜地看着阮澜烛轻轻摇头。
这一刻,阮澜突然烛心跳错漏。
那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酥麻感,让他的手都卸了力道。
指尖一滑,水流溢出。
杯子掉落在地,而冰凉的水,洒了他怀中人满身,冰凉的温度,让她颤栗着,发出一声惊呼。
红色的薄纱被水打湿后,变得透明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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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前夕,苏浅梨几人一起将黑曜石布置了一番。
黑曜石变得年味十足!
“你们俩兄弟是真能耗,大年三十才回去。”凌久时说道。
“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回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多烦呀,我就想呆在这儿……”
程千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一榭按着头鞠了一躬。
程一榭看了一眼苏浅梨,说道:“明年见了。”
程千里:“谢谢你们这一年对我的照顾啊,明年见。”
“一榭,千里,明年见啊!”苏浅梨轻声娇笑,声音像是铃铛般清脆,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活力感染。
阮澜烛:“明天第一个拜年的话,给你发红包。”
程千里:“好啊,阮哥,说话算话。”
“走了,拜拜。”程一榭和程千里走了。
“吃鱼吗?”凌久时问道。
“吃呀,只要是凌凌哥哥做的都吃呀~”苏浅梨的声音甜腻娇软,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
“好。”凌久时点头,眸光潋滟如晴水,薄唇轻勾。
凌久时去厨房了。
“你怎么了?”
一想到刚刚的那些话,阮澜烛的眸色有些阴沉。
舌尖抵着软腭,压下翻涌而出的占有欲:“没事。”
虽然知道小姑娘不是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还是会吃醋。
“你吃醋了?”小姑娘的声音轻灵,洋洋盈耳,透着肆意的狡黠,“没想到,澜烛哥哥的心眼这么小啊!”
“凌久时,陈非,黎东源……”阮澜烛一一道来,面上越来越委屈,“那么多人都喜欢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