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到底是一个Alpha,易感期来势汹汹,没遇到马嘉祺之前,他还能用抑制剂压制一下,遇到马嘉祺之后,一切都变了。
而马嘉祺也到底不是一个Omega,信息素偶尔还会有排斥反应,不过这种情况还是占在少数。
而且易感期的丁程鑫,特别主动。
丁程鑫的易感期来的时候,马嘉祺当然不会允许他再去训练场,自己也会请假,在别墅里陪着丁程鑫。
柜子里丁程鑫常用的那个牌子的抑制剂已经见了底,自己用的还剩下两支也快要过期,虽然留丁程鑫一个人在家他不太放心,但还是有些为难的出了门。
马嘉祺“阿程,我去给你买抑制剂,你不要乱跑,乖乖在家待着,知道吗?”
俯下身嘴唇贴着丁程鑫的耳朵,语气也是止不住的温柔。
丁程鑫整个人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身处下位的原因,他的易感期也变得越来越像Omega的发情期,有时候还伴随着发热。
更确切一点来说,是发烧。
丁程鑫“嗯……”
迷迷糊糊的应着马嘉祺,听到他的回应马嘉祺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离开,丁程鑫却猝不及防的翻了个身,嘴唇堪堪擦过马嘉祺的耳垂。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了,可是马嘉祺还是很不争气的脸红了。
他的耳朵很敏感,第一次发现这件事的是丁程鑫。
雨水淅淅沥沥的敲打着窗户,三楼的床帘只拉了一大半,留下一个小小的缝隙。
马嘉祺把丁程鑫抱在怀里,诱哄着浑身发软的人再来一次。
丁程鑫“你这是白日宣淫……”
明明已经被欺负的没有力气,却还是不肯服输。
卧室里的衣物散乱一地,玫瑰烟和薄荷的气味纠缠在一起,无一不昭示着这间房间正在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马嘉祺“不可以吗?”
马嘉祺依旧不要脸的咬上丁程鑫的腺体。
丁程鑫“不……”
“不可以”三个字丁程鑫到底还是没能够完完整整的说出口,马嘉祺明明知道Alpha之间无法进行标记,却还是对他的腺体展现出了绝无仅有的痴迷。
马嘉祺有办法治他,他当然也有办法治马嘉祺。
忍着不适微微侧头,腺体也不出意外的偏离,信息素的注入还在继续,牙齿的主人不满的继续追随。
丁程鑫这样做可不单单是为了躲避信息素的标记,更重要的是为了找到合适的角度,轻轻亲吻马嘉祺的耳垂。
他不光亲吻、摩挲,还伸出舌尖颇有暗示意味的舔了舔。
果然,下一秒马嘉祺就收起了牙齿,将头枕在了丁程鑫的肩膀上。
丁程鑫的牙齿慢慢摩挲过他的耳垂,留下了淡淡的水渍。
有些痒是肯定的,但是电流流经全身的感觉,更多的是让感受到舒服。
马嘉祺“……你故意的。”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万分肯定的语气。
他知道丁程鑫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