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醉眼朦胧的看着身下人,手心捂着的唇张张合合,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瞬间他脑子被什么炸开了一样,情不自禁的低头含住了
他不会接吻,一切凭着自己的本能做事
“唔!唔唔唔唔唔……”
江厌离挣不该这束缚,也躲不开那人的轻薄,她与他的力气都相差悬殊,充斥在鼻尖的酒气来也熏得她脑子疼,她知道自己处于劣势,自然不敢激怒是醉意的人,慢慢的放松下来,屈辱的承受着,等禁锢着她的手松了一点力气,再用蓄起的力另一把推开他
但她刚卸了一半的力,还没有恢复过来,好不容易挣脱也只能把他推倒在旁边,还没爬起来,手又被拉住了
江厌离她讨厌这样任人宰割的自己,瞬间心里还涌现了一股绝望和痛苦,名为同归于尽的念头充斥在心里间,也不怕激怒他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巴掌声响彻在这间喜房之中,蓝忘机被那一巴掌打清醒了两分,看着这婚房这喜床,再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凌乱的衣裳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混装事,愧疚的话梗在喉咙里,更不敢面对她,翻下床慌慌张张的就逃走了
听见脚步声慢慢离去,直到消失不见,用尽全力的江厌离瞬间卸力倒在了床上,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喉咙也痒了起来,半分力都没有,头上的盖头早就掉在了一旁,可还是怕他回来,用尽最后的力拔下了头上的一根簪子,紧紧的握在了手上
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呼救,这于两家都是一种耻辱
蓝忘机夺门而出后,慌慌张张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金光瑶忙完,带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理,他载着一身月色和漫天的烟花慢慢的晃到了这里,刚好看见了消失在夜空中的蓝家祥云袍,他不知道那人是他们那个,但是一定是他们之中一人
来此还不顾家规疾步,突然心下大骇,也不顾不得什么礼节,连忙向着新房奔了去
到时新房门是开着的,吓得他往屋子里面奔
“你!别过来!”
江厌离听见动静,撑着床艰难的从床上爬坐起来,摇摇晃晃的持着簪子对准着来人,发白的脸写满了决绝
她江厌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金光瑶跑到里间入目的便是头戴凤冠、身着嫁衣、手持簪子有些衣裳微乱的红衣美人,美人嘴唇饱满还有一些水光,瞧着娇颜欲滴,微微散开的衣领,雪白的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白皙,甚至在龙凤烛的烛光下散发着隐隐的白光
持着簪子的手也因为太过用力,变得有些发白,可越是这样就越给人一种凌辱感,头上捂着眼睛的红陵也给江厌离增添了一种破碎感
这是两种感情的交织下,还要带着一点刺激,因为这是别人的婚房,坐在婚床上的是别人的妻子,任何一个男人看见朝思暮想的美人这样,都是忍不住
金光瑶平时藏的再好,可看见江厌离眼被蒙着时心里的贪婪和的占有欲也全部都涌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着她被人蹂躏过的媚态
但金光瑶不是把一刻当永远的人,他要的是长长久久,突然走向前去:“嫂嫂,我是阿瑶”
“阿瑶?”
江厌离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里的戒备消失了两分
“是,嫂嫂,我是阿瑶”
金光瑶笑得一脸温柔和缱绻,见她没刚才那般戒备了,握上她的手轻轻的从她手里面取下那根会伤人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怀里
江厌离本就无力,轻而易举就被他取走了手中的簪子,她对金光瑶是有信的,因为这份信任让她放松了一下,心里的负面情绪也消散了一些,可被他撞见这种事,难免不会影响江金两家的联姻,想罢抬起头来,带着点哀求:“阿瑶 求你别 别说出去……”
“嫂嫂多虑了,出现贼人偷盗,本就是我没做好,又怎么能让嫂嫂来替我担事呢?”
金光瑶站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刚看见满是水光的朱朱唇时,心中除了多了些龌龊,暴戾的因子也始在心中升腾 ,但他向来是一个能忍自己的情绪的人,忽而一笑,慢慢的取出一张帕子替她擦拭
“……多谢”
江厌离下意识扭头的躲了躲,良久后才道了一声谢
“嫂嫂 客气了”金光瑶眉眼微垂,手摩擦着印着口脂的帕子,他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残存着她唇角的温度,忽而又道:“嫂嫂 ,受了惊吓,头上的冠也乱了,我替嫂嫂整理一下吧?”
江厌离闻言伸手摸了摸,是有些头发散乱了下来,沉吟了片刻,轻声道:“麻烦 阿瑶了”
“不麻烦”
金光瑶说罢,将那张帕子放在了怀中后,伸手将江厌离从床上扶了一下来,江厌离还是不太习惯男子的触碰,对于他伸过来的手闪躲了一下
金光瑶歪了歪头,笑道:“嫂嫂 不必怕我,我对你只有尊敬,和当年的感激之情”
他这番鬼话只有他自己都不信,江厌离咬了咬牙,忍下了心里的一点不适,将手放到他手上,又道了一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