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洗手台,,踩着满地的碎镜片,其中几片还有血液。我抬头看向镜子,镜子碎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可怜的挂在墙上,布满了裂痕。我打量着镜中那破碎不堪的自己,发现我的身体有许多的淤青,而且下面也异常的疼痛。现在这种情况,非常,非常的不对劲!我尖叫着,把剩下的镜子也全都打碎。好了,现在没有镜子了,看不见自己了,真好。
我猛地反应过来,当我脑子里出现这种想法时,我的嘴角是上扬的。
我颤颤巍巍的走进监控室,要求他们给我看监控。开始时他们并不乐意,可能是觉得我状态不对劲,他们给我看了监控。
监控里,我的房门自始至终都只出现过酒店的工作人员,其外,无人。
那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听到的敲门声又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买过什么仪器!通话记录合成的,监控视频也是虚假的,对,对,全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我退了房,并给以酒店最差的评价。
我去了医院。
医生告诉我,我可能有自残的行为。
我说不可能。
医生给我解释,从检查报告来看,伤口的朝向和划痕,并不是他人所为,而是自己。而且,从我的指甲盖里,测出了自己的血液,和下面的......液体。也有可能,自慰过度。
我拿着检测单,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从下午到黑夜,再到凌晨。不吃,不喝,不睡。
太阳出来了,阳光透过玻璃斜照在我的脸上,将我的意识拉回了几分。
我饿了。
翻出油煲饼,是母亲前天给我的,已经冷透了,硬的像石块。我咬不动,就放弃了。
才想起来,母亲还没有打电话给我,已经两天了,到家了才对。可能她忘记回我电话了,我播了过去。
在手机的嘟嘟声中,我想了很多,母亲接电话后,我要不要和她说昨天发生的事,该怎么说,她会不会信我......可能会不信吧。
我好想母亲。
电话没有人接。我竟然打了五次。
在睡觉吗?可现在太阳已经升起,平时的母亲早在太阳之前就会起床了。难道是发生了......我立刻遏制住我自己现在的想法。
我拖着这具疲惫的身体,走回了学校。
我正在宿舍整理东西。我向导员请了假。我要回老家看看母亲和奶奶,我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好像有一团线缠绕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我感觉就快要看到真相了,可当我拨开迷雾,又是一片空白。
奶奶会算命,村里的大事一直都是我奶奶来主持的,我要去请教请教她。但在我的印象里,她并不喜欢我。不过现在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很害怕,我感觉到恐惧,是我不能够解决的,虽然奶奶不喜欢我,但她总是会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