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在他怀里笑，可是马嘉祺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丁程鑫的身上，有不属于他的气味，不属于人间的气味。
马嘉祺“阿程，你在学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丁程鑫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诚实道。
丁程鑫“没有啊，都是世界各地去上大学的学生，有什么奇怪的？”
阿程的眼睛很漂亮，像是琉璃珠一样的透明、无害。
他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孩，即使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却不会对任何人设防。
马嘉祺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叮嘱道。
马嘉祺“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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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用傀儡跟踪了丁程鑫几天，马嘉祺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丁程鑫没有撒谎，他在大学接触到的都是一些和他年龄相仿的大学生，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天真烂漫的很。
他们的身上也都有活人的气息，确确实实是人间的生灵。
可是他也知道，丁程鑫身上的气味，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那股气味正在慢慢消散，丁程鑫的身上现在已经闻不到了。
他曾回过鬼门关一趟，查阅了能够查到的所有资料，却依旧不知那股气息属于哪个派别。
丁程鑫也依旧生龙活虎的，似乎并没有收到那股气息的影响。
马嘉祺“阿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过了半个月，那股气息已经很淡很淡的时候，马嘉祺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丁程鑫正在吃饭，嘴里含着米饭，吐字有点不清晰。
丁程鑫“不舒服，没有啊，我健康的很。”
又想起来最近流感肆虐，丁程鑫又补充道。
丁程鑫“你是担心我被传染流感是吧，不会的，我每天都有带好口罩喔。”
丁程鑫“你也是，出门记得戴口罩，小心感冒。”
闻言马嘉祺一怔，没有说话。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太过于草木皆兵了，他的阿程正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丁程鑫“马嘉祺你怎么了，感觉你最近有点心不在焉的。”
丁程鑫放下筷子，托着腮看着他。
丁程鑫“你不开心？”
马嘉祺“没有不开心，可能这几天没睡好吧。”
想起来昨晚两人的厮混，丁程鑫意有所指的逗他。
丁程鑫“是喔，那你好好休息。”
丁程鑫“晚上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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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再一次回到了鬼门关。
即使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这里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鬼们根本不需要一个统领者，只需要一个判官来处理谁家能得到这只死鸡。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刚一进门，就听到了周围的吆喝。
“大人，大人，好久不见哇。”
“大人怎么来这里了，不在鬼王府待着吗？”
“要我说大人你就应该把鬼王府开放，像人间一样做成一个旅游景点，我们可以给钱的！”
马嘉祺语气不容置哙。
马嘉祺“不行。”
马嘉祺“你们会把房子拆了的。”
“哎呀大人好小气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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