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宫门都在迅速重建中,宫尚角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听说云为衫供出上官浅,他冷笑,把上官浅送去与云为衫作伴了。
因着宫远徵也要去三域试炼,宫尚角每天都会为弟弟准备各种草药和衣服武器,商宫做武器做得都快冒火了,但角宫给的钱实在太多了,所有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蓁蓁一脸不解,“尚角爹爹,你别紧张,有蓁蓁在呢,蓁蓁可以保护他。”
宫远徵捏她小脸,“小孩子不懂,一边玩去。”
宫尚角等蓁蓁生气跑远后才道,“远徵懂什么了?”
“哥哥关心我。”宫远徵讨好笑。
“是我关心你,”宫尚角认真地用眼神将他描摹了一遍,最后手抚上他的下颚,轻轻摩挲,“我的远徵一定要平平安安。”
宫远徵手试探地贴上他的手,同时脸颊轻轻蹭了一下他的手心,柔声道,“哥~”
在一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好像他们本就该这样。
……
“哥,等你熬过这轮蚀心之月,我再去后山。”宫远徵两手握住哥哥的手,温声道。
“好。”
天不尽如人意,在宫尚角蚀心之月前夕,月长老被重伤至今昏迷,雾姬夫人亦受伤,醒来后却什么也不清楚。为了救下月长老,月公子求宫远徵能赠出云重莲让他救人。
宫尚角示意之下,宫远徵还是将出云重莲给他了。
蚀心之月发作当天早上,蓁蓁再次端来一碗药汁,她给宫远徵,“给尚角爹爹喝,以后再也不会被蚀心之月折磨了。”
明明她身上没有伤口,宫远徵总觉得她不太对,“蓁蓁,给我看看你的手。”
蓁蓁乖乖伸手,宫远徵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痕迹,蓁蓁解释,“怕你们难过,我就让它快速愈合了。”
不等她两个爹爹再说话,蓁蓁道,“远徵爹爹要去后山参加三域试炼,这两天要守护尚角爹爹,我就先变回原来的模样更好修炼一下自己。”
宫远徵道,“也好,这样免得有人趁我们不备对你下手。”
等宫尚角来吃早饭的时候,蓁蓁已经化为原形,被宫远徵放在桌上,“蓁蓁怎么了?”
“她说要好好修炼,”宫远徵冲哥哥笑笑,“没事,我会好好养她的,给我们蓁蓁补回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碗药汁的不同,从端来的时候她就透露这糜败的气息,化为原形后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连光芒都淡了,肯定是伤着本来了。
这次蚀月之心带来的疼痛比以往都剧烈,但在熬过之后,宫尚角心口再没被束缚的感觉,内功运转流畅,甚至隐隐有突破之势。
宫远徵在一旁守着哥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观察他的表情,就怕他有什么不适。
宫尚角睁开眼就看到弟弟专心盯着自己,他想将敞开的衣服扯好,却突然停住,对宫远徵道,“远徵,过来。”
宫远徵乖乖上前,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宫尚角现在有点危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