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耗尽一生，才換你一句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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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避似地坐进车里，以为事情会到此为止，哪知王文和经纪人说了几句，拿着自己的外套也坐到她的身边来。
沉鱼“你……”
王文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无奈带着点哀求。
王文“这段时间一直没睡好，让我休息一会。”
本就心虚的沉鱼讷讷闭嘴，任由王文靠着自己，闭眸睡去。
大概是受安逸的环境和酒精影响，沉鱼睡意上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竟也沉沉睡过去。
宋荷开着车，不经意从后视镜里看去，“睡着”的王文睁开眼，眼里并无一丝睡意，小心地扶着沉鱼的脑袋靠到自己肩上，一手揽着沉鱼的肩，又轻声提醒。
王文“宋荷姐，空调再开高点，小鱼的手有点冰。”
宋荷应声调高，遇上红灯，忍不住又看向后视镜。
温文雅致的青年唇角含着礼貌的笑，像初春将谢未谢的梅花，看似热烈实则透着冷淡，唯有低头看着沉鱼时，柔情蜜意将他整个人变得柔和。
宋荷不得不感叹。
也许只有沉鱼这样的人，才能叫这样高傲的青年化为绕指柔。
王文“宋荷姐，去南月湾吧。”
宋荷一惊，嘴唇动了动，想问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
王文笑了笑，状似安抚，又似提醒。
王文“不用担心，我和他一直有联系。”
宋荷只觉得喉咙干涩。
经纪人（宋荷）“你们这样，不觉得有问题吗？”
隔着厚厚的车窗，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建筑，王文淡淡开口。
王文“宋荷姐，这么多年才等来的机会，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会放弃的。”
经纪人（宋荷）“可是……”
她想说沉鱼不会同意，想说这样不对，无数的劝告在心里积攒，都被王文的话阻止。
王文“宋荷姐，你真的忍心看着小鱼一直这样下去吗？”
宋荷自然不忍心，她了解沉鱼的痛苦，也崇拜她的才能。
正因为了解她，宋荷发现了沉鱼的动摇。
所以才会在飞机上试探她。
宋荷深吸了口气，警告道。
经纪人（宋荷）“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要是让小鱼受到伤害，你们不会想见到圈子里的肮脏手段。”
王文满意一笑。
低头看着肩头睡得正熟的女人，眼里满是柔情。
*
车子在楼下停住，宋荷下车帮忙拉开后车门，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经纪人（宋荷）“不要影响她的工作，你们知道，她最看重这个。”
王文点头。
王文“我知道。”
宋荷让开位置，王文将人包裹严实，抱着人进了电梯。
电梯门打开，李由正站在门外，直直望着他怀里的人。
直到王文走到自己的房子门口，李由才哑声道。
李由“带她回自己的房间住吧，你那里很久都没人住了，怕她不习惯。”
王文想了想，还是抱着人走进李由身后敞开的门。
进到卧室，王文将人放到床上，又取走外套，脱了鞋子，看着女人雪白的脚，他蓦的忆起那晚的荒唐，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这时李由端着热水进来放到一旁。
李由“给她擦擦，不然睡着不舒服。”
王文沉默地看着他小心给熟睡的人擦脸擦手，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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