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食堂的饭菜明显好吃了不少,上帝啊他们现在甚至能顿顿吃上土豆了。
焰(谨慎的吃了两口)
焰……
焰好吃……
孩子们发自内心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他看着这幕,拨动竖琴。
温迪She said where'd you wanna go How much you wanna risk?
路人A温迪又在说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了。
温迪欸嘿
俩个月前,温迪第一次与她会面。
那时候的毒藤女任由藤蔓晒太阳般的在风神面前瘫成了一堆草饼。懒洋洋的在暮色森林中对无畏的勇者说道。
“这是我资助的孤儿院。”
她哑声道,所以这里的每花每草都是她所熟悉钟意的。
毒藤女:……
“现在,他里面多了一个你,小家伙。”
哥谭的恶之花。
她喜欢温迪。
温迪?
温迪不对?
你们哥谭人……?
温迪感觉到了她的想法,少年笑的弧度克制的刚刚好,优雅又游离,温香软玉,冒着苹果酒一般的香气,脸又圆又嫩,又带点粉。
温迪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风神并不怕凶名远扬的她。
毒藤女好
温迪他像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笑嘻嘻的满不在乎。毒藤女用一种几乎怜爱的眼神看向他,那是一种知道他身上发生的苦难的,他本人却依旧像朵坚挺的花般独立生长。
其实,在古老的童话诗歌的开端,很久很久以前。
风神还不像现在这样扎着辫子,他的头发是散开的,像流水的丝绸。
自由的风精灵无法扭转死亡,他在还学不会察言观色的时候曾被自己庇佑的人民恐惧,恐惧他在生死间谈笑风生,平淡又冷漠。
为什么温迪大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呢?
人民提出疑问。
那不是为他赴汤蹈火宣布誓死效忠的,信徒吗。
人民因为战争感到焦虑,敏感的风神注意到了这点,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不再笑了,他决定等,等到战后的居民忘记伤痛,等到自己也能遗忘这份习惯了“失去”而带来的麻木不仁。
温迪在那时候
温迪我学会了他的笑。
温迪我映着果酒湖打量,感觉他的笑就像他的歌声一样,很纯粹很美丽。
他倔强的还是不像以前那样散着头发,还是每天认认真真扎着友人那样的辫子,没有因为这点小困难就放弃,很少笑后,他也努力的做到最好。
他学会了友人的笑,将自己与亡友的形象接近,直到友人的笑他再难将其绽放。迷路的风精灵啊。
今天不要再笑了。
蒙德城是一场行程浩大的旅行与赞歌 有时候温迪也会羡慕旅行者,就像旅行者为了找到温迪时,偶然得趣时所曾低语的一句话。
“我已唱过了您的白昼之歌,在黄昏的时候,让我拿着您的灯穿越狂风暴雨的路吧。”
躲在暗处观察旅行者的温迪不禁想到,人类创作的诗真美,不管是剑与魔法的吟游诗人,还是璃月港港口做词,字字句句平平仄仄的古诗人。
温迪最后笑着出现在旅行者面前,手里举着甜酒酿。毕竟自己确实是很难被逮到的一款风神,找的让人团团转欸嘿。
长期执政的磨损,让风神情不自禁会想着死去,情绪这种东西,丰富又辛苦,有时候,想死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旅行者能摘到蒙德最高树上的甜苹果,有芙萝拉为他留的最漂亮美丽的新鲜花束。有的时候,欢笑与嬉闹也值得祂羡慕。
回忆起星空时,时间就会流逝的格外的快。
而到现在依然坚持着的理由,除了旅行者,便是……
温迪我与天理有场未完结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