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羽宫内的氛围,像雾似的凝滞不动。
宫子羽眼神游离,停扫视周围的物品,就是不敢与左右两边坐着的人们对上视线。他的喉咙干燥得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努力咽了咽唾沫,稍微湿润了一些。
人既已找来羽宫,而且他实在承受不住两兄弟的注目,有种他要不先认错就会得到更重的‘处决’……
拼了!不管伸头、缩头,都要挨‘一刀’。
宫子羽端起茶碗润口后,道:“尚角哥哥突然带远徵弟弟过来真是吓我一跳呢。”
忘记防他宫尚角,失策。
宫尚角用余光观察宫子羽见到他这反应,蔑他一眼,不急不徐开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宫子羽呆呆地:“啊?哦……”
宫尚角斜睨着宫子羽,试图寻找破绽,但只见他一脸迷茫。宫尚角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一口气堵在胸腔不上不下的。
深呼呼吐出那口郁气,宫尚角不在拐弯抹角,“浅浅若是天天邀云为衫去角宫,你觉得行吗?”
“那肯定不可以。”把他恋人叫走做什么,上官浅有毛病,宫子羽腹议着。
宫远徵看他这反应,彻底坐不住,喉咙里挤出讽刺的话:“你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却把它做实。宫子羽,你觉得像话吗。”
宫子羽视线偏移,心虚着:“诶呀……那个……”
想反驳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又不能说主意是李相夷出的。
宫远徵质问:“还把泷儿惹哭了,今天你不给我个满意的交待,我就呆在这羽宫不走了。”
“咳咳咳咳……”宫子羽话堵在嗓子眼儿,闷出一串咳嗽。
大门突然拉开,有人踏入屋内。宫远徵、宫尚角、宫子羽一同看过去,见是李相夷,三人起身。
“不用,坐下吧。”李相夷制止道。
顶着三人的视线,李相夷选择唯一剩下(宫子羽的对座,挨着宫远徵、宫尚角)的位置。
宫子羽缩了缩脖子,小心观察李相夷的表情,得到一个挑眼,吓得他身体往后靠。
“我拜托你的,到此结束。”
李相夷说出话,让宫远徵与宫尚角理不清头脑,什么意思?
宫子羽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开头第一句是责备,结果不是。
李相夷口峰一转:“泷儿的事,我之后再找你算账。”
宫子羽哽住,安心太早了,还是想想该如何解释可以被少罚些。
李相夷又转向宫远徵,把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因为没有被认可,宫远徵在未来岳父面前拘谨许多。
“啍。”李相夷轻啍,“你不错。”
宫远徵:!
是他想的那样吗?宫远徵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宫尚角眉尾上扬,听到这话又联想前一句,他猜出些东西。先是为弟弟高兴,又为另一个弟弟感到无奈。有时间,他还是给宫子羽上节课吧。一门执刃,依旧不吃教训可不行。
宫子羽不知道他未来会‘重回少年时代’,吃学习的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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