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渊一转头就看了夜柔柔,小丫头站在他后面,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操!她怎么在这里?
陆南渊立马一个冻死人的眼神扫向苍耳,
吓得仓耳不敢与他对视。
衣角被一只白嫩的手抓着,轻轻摇了一下,好丫头双眼清澈透明的看着他,声音软甜的说:“不怪他,是我要过来的。”
仓耳朝女孩投去一抹感激的目光,救命恩人啊,多谢,多谢!
“跟我去首长办公室。”
陆南渊冷漠的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苏白。
“干什么?老子都没想打小报告,你几个意思?”
严彪走到队长身边,小声说道:“老大,打架要记过的,你怎么能自投罗网呢?”
“寻衅滋事,侮辱女同志,得向领导报告。”
男人一本正经的说。
苏白一口银牙差点咬稀碎,闻言大声喊道:“我操,陆南渊你能要点脸吗?老子被你打了都没打报告,你打哪门子的报告?”
还有,他啥时候侮辱女同志了,他怎么不知道?
陆南渊不听他的话,直接转身吩咐手下:“把我儿子带上。”
严彪和黑八一左一右架着苏白的胳膊,强硬的将他拖走。
办公室里,陈奎刚放下夜柔柔的资料,门就被人推开了。
去而复返的人再次出现,陈奎皱眉:“胆子肥了,门都不敲就进来,是不是老子太惯着你了?”
陆南渊装作没听见,错身把其他人露出来,陈奎一见夜柔柔还没走,立马换上了和蔼可亲的表情。
“怎么回事?”
黑八立马添油加醋的把经过讲了一遍,陆南渊淡定的总结:
“寻衅滋事,侮辱女同胞。”
苏白冤枉:“首长,我没有,他胡说八道。”
陆南渊:“你背后说夜柔柔同志不好看,眼瞎心盲!有损军人的形象得道歉。”
陈奎的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立马向夜柔柔同志道歉!”
陆南渊不紧不慢的接话:“说小仙女,对不起,是我眼瞎!”
他可记得刚才苏白说的话,在他眼里,一百个何蓝都没有小丫头好看。
夜柔柔尴尬的别过头,装作若无其事,害羞的那抹红晕悄然爬上了脸颊。
他可真像个痞子,说话…痞里痞气的。
一屋子的人都被陆南渊说的话,雷到不行,陈奎头疼的扶着额头,真拿这个混不吝没办法。
陈奎严肃的命令:“立刻执行!”
苏白站在桌前差点怀疑人生,挣扎的目光落在桌子上,却在看到纸上的内容时,立马转换了态度,身子向夜柔柔的方向转去,挺着笔直的腰板敬礼,然后严肃且大声的喊出:“小仙女,对不起,是我眼瞎了!”
夜柔柔羞耻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屋子的大老爷们都在看她,最后被逼无奈的说:“没…没关系。”
这时陈奎对着苏白怒斥道:“滚回去给我写五千字检讨。”
陆南渊顺着刚才苏白看的地方看了过去,入目就是夜柔柔的名字,亲属栏哪一项填写的是孤儿两个字。
那两个字尤为的碍眼,小丫头这么可爱,竟然是孤儿?
陆南渊立刻收起了痞里痞气的态度,望着女孩的目光充满了心疼。
她这么美好,本该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公主,弱小的她是怎么度过这十八年的?
他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指甲深深插入肉里,拼命压抑着心底的疼惜,才没有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收敛好差点失控的情绪,男人想着,以后把她拐上自己的户口本上,宠她,疼她一辈子,再也不让她一个人生活了。
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已经把孩子的名字给想好了。
车上,陆南渊放下车窗对着苍耳冷漠的开口:“五公里越野,完不成不准吃饭。”
说完脚踩油门,带着女孩潇洒离去。
还好小姑娘没有被他打架时的模样给吓到,不然仓耳就不是这么轻的处罚了。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仓耳,立马颓废的往回走,其他人纷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仓库烦躁的踹人:“滚远点,一群见死不救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