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榆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终于安稳的睡下来,没有做噩梦。
他昨天晚上反反复复起夜了好几次,周诣涛都被他带的有些不舒服了。
等其他人过来敲门叫他们俩的时候,两个人还死死的躺在床上补眠呢。
“你们先去吃早饭吧,等一会儿我俩醒了我俩自己去,下午的时候再一块去场馆吧。”
“你俩昨天晚上这是干什么去了?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是去偷鸡摸狗了?怎么一个两个脸上看起来这么憔悴?”
“你俩不会难得住在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面,所以昨天晚上干脆直接纵欲过度了吧?”
好一个纵欲过度,他俩这才是别人的呼唤之中艰难醒过来,怎么一起来听到的就是这种劲爆的限制期的词语啊,还是用来形容自己的。
“不是,昨天晚上木鱼一直在做噩梦,反反复复醒了很多次,我被带的也有些睡不好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好一点了,没怎么做噩梦了,就想着这会儿补觉,不然下午的时候不在状态就不好了。”
木鱼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来,他昨天晚上还是选择了不吃安眠药,准备靠着自己强行扛过去。
因为他之前吃安眠药的次数太多了,吃出抗药性不说,身体状态也会下滑,而且吃了药之后一整天都会有些昏昏欲睡的,很容易对比赛的状态造成影响。
所以周诣涛最后也没强逼着让木鱼把药吃了,只是陪着他一起失眠。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俩赶紧再休息一会儿,比赛下午5点多才开始呢,你们不用太担心,先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最重要,不然下午比赛也没有什么状态,很容易就对比赛结果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听到钎城的解释过后,一行人乖乖的离开了他们俩的房间,让他俩赶紧抓紧时间继续睡觉吧。
“早安,我们继续睡觉吧。”
“……哦。”
木鱼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
两个人如愿睡到了中午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也算是勉为其难休息好了,至少不再像早上闹钟响之后他们起来那样全身疲软无力了。
木鱼吃饭的时候还一直想着昨天遇到的那个人和自己说的话,他说他还专门买了今天比赛的门票,会到场馆去看自己的比赛。
木鱼一想到台下做的那么多观众里面有一个人就是那个神经病,顿时觉得整个人就不好了。
有一种被人活生生喂了一整盘苍蝇的恶心感和无力感。
算了算了,成都的场馆那么大,就算自己想要留意观众席里面有谁,估计也没办法注意到那人的。
他可不像苍蝇一样长了那么多只眼睛,他只有一双眼睛,而且还把注意力放在游戏上面。
但等到他坐在舞台上面的时候,宋清榆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好笑。
台下那么多观众,想要让台上的人注意到自己,其实是挺难的。
但越靠前的位置越容易得到关注,还容易被导播老师送上直播。
所以前排的位置价格自然是最高的。
而木鱼就在第1排的最中间看到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