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教皇冕下等候多时了。”流浪者站在最前头,欠身一礼,嘴角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
“倒也不久,来的刚刚好。”比比东面带笑意伸了一下手,“请坐吧。”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流浪者坐在椅子上,而兰莱和黎乡站在了两旁。
比比东也是同样的阵型,她坐着椅子,而左右两边各有一位长老:菊斗罗与鬼斗罗。菊花关捻着一朵小巧的菊花。
鬼斗罗鬼魅,浑身都是阴沉的气息,黑发黑眼,几缕发丝垂下来当做刘海,脸上有黑色的曲线条纹,延伸到了脖子上,搭配装了点黑色中带着蓝光的铠甲,面色惨白,平添几分诡异。
他看了一眼在玩花的月关(菊花关),又转头看向了流浪者。
比比东开口了:“真是十分感谢流浪者先生,冲破了艰难险阻,将武魂殿的菊花关长老带回,可否歇息好了?不要说我怠慢了才是。”
“哪里?教皇冕下体谅我的身体状况,是我的荣幸。”流浪者微笑道,继续客套。
黎乡扯了一下兰莱,朝他挤眉弄眼。
(黎乡:客套个没完了,什么时候可以步入正题??咱能不能别拐着弯说话了??)
(兰莱:不想理你。)
(黎乡:唉你咋这样啊,唉,他这样实在是太让人觉得诡异了,行动逻辑心思缜密,不是有个词叫嘎嘎乱杀吗,他就跟那个乱杀,你一个嘎,我一个嘎。)
(兰莱:……你给我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兰莱: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黎乡:……?好嘛。)
比比东也不太想客套了,单刀直入地步入了正题:“不过那位孩子……”她看向兰莱,“我听闻,是他害得长老误入遗迹,现在站在阿帽先生的身边,阿帽先生有什么打算吗?”
“是有一些麻烦的处理。”流浪者沉吟。菊花关看了过来。
“那么,是怎么处理呢?”比比东倾身向前。
“我昨日已经向他问责,他并没有恶意,是受到了遗迹的影响,较弱的孩童可能会被遗迹散发出的能量磁场吸引,从而引发将路过的人一同带遗迹的行为,他是无罪的。”流浪者斩钉截铁地说。
(人话:你家长老运气不好呗)
菊花关:?啥?他怎么进出一下遗迹又能研究出来新东西?我昨天晚上才刚把他写的那些资料和书看完,这就又要搞新的了???
“所以,阿帽先生觉得这个孩子不用受到惩罚了?”
菊花关眯着眼睛发难。
“哈哈,那还是要的,我要带他进入遗迹进行研究,或许能够得出新的结论,也劳驾比比东阁下能行个准,寻找新的遗迹这件工作单靠我们三个没办法胜任。”流浪者开始拉扯了。
“专项研究的工作吗?我会找人置办的。”
“……果然,阿帽先生真是一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比比东揉着眉心,“不懂得遗迹的运作,在这种问题上便会落于他的下风。”
“教皇冕下,我认为,已经不止那个阿帽先生可以从遗迹中进出了。”菊花关低下身。
“哦?”比比东侧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网一搜发现对比比东的称呼错了,现在都改成了教皇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