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4年5月32日晚间,我正在写语文作业,突然左眼开始抽搐,中手也不听使唤了起来,我的第六条左腿突然断了,整个人就没了意识。
我醒来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适应这个环境以后,我发现我在刀鞘里。在我的感知中,我正被一个人配在腰间,特别颠簸,他应该是在策马狂奔。听声音,应该有两匹马,隐约间听见马上的人正在谈话。根据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我感觉佩戴我的应该是那个叫张三的。
“唉,孙阳,走了这么多村子,TMD他们都抓着丁回去了,我们要是空手而归该如何是好?”
“张三,别唉声叹气的了,wTm听着就晦气。你还能说回去行刺将军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咱们就这么点人,以目前这形势,还不如把将军给砍了,提着头去投降叛军呢”
…
马蹄声慢了下来,张三把我从刀鞘中抽出,行了一两分后两人便都翻身下了马。这时候我便看得清了,这地一片荒芜,稀稀落落长着几棵秃噜皮的树。地上虽有荒草,但也是缺一块儿,少一块儿的…一座十分简陋的茅屋出现在我的视野内,有言证:没多少的苔痕上阶也不绿,并不鲜艳的草色入没有帘的屋子也不青。突然,我感觉屋后有动静,应该是有什么人翻墙出去了吧,但我仍然波澜不惊。而且我是刀,想有反应也反应不出来呀。
张三和孙阳虽然一路奔波劳累,又吃不饱饭,但还是强装一脸狰狞,恶狠狠的踹开门,颇有一副拆迁队的架势。张三向里面吼:“有男丁吗?想私藏的一律格杀勿论。”一位老太太应声而来,哭着说“官爷啊,您有所不知啊。我的三个儿子都去了战场,前些天其中一个儿子的家书中还告诉我另外两个儿子战死了。家里真的是一个男丁都没有啊!”情到深处,眼泪润湿了地面,风呼呼的刮了两下,好似也在悲鸣。屋中传来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胡说八道!屋子里的是谁?鬼吗?”张三做势便想拿我向老太太砍,“那是我的小孙子,他还不能下地走路呢!他的母亲也因为孩子而留在了这里。也是由于家里穷,衣服都破了,不方便见人。”老太太忙解释道。“我可不管男的女的,能走的动的一律得参军。”张三言罢向屋内走去。
茅屋旁走,来一位气质朴素而不凡的中年人“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了?女人都带啊?上战场真的只为充数吗?”“你算老几?”“我可是官家人,难道非要我去找个熟识大官控告你们?”蟋蟀自顾自的叫着,张三与孙阳沉默无言。过了一会儿,孙杨说道“空着手回去我们两个也会完蛋的,你总得让我们好交差吧。”
老妇沉吟了一会儿,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坚定地说“我虽然年老体衰,但也可以去战场后方做炊饭,二位官爷便带我走吧。”旁边的中年人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张三和孙阳把我留在茅屋前,说让那孩子的母亲可以留着防身,实在过不了了,卖了去换钱也可以。那老妇见两人此行径,也是连忙道谢。三人天亮前便启程了。
天刚蒙蒙亮,那老汉回来了,看不着他的老伴,他是吃惊又悲伤,但还是强撑着一张笑脸,把中年人给送走了…
我清楚,我是不幸而又万幸的,不幸的是,我将就此蒙尘。万幸的是,我见证了一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