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今天回家的早，回到客厅就看见了在和左航唠嗑的马嘉祺。
左航姐，你回来了！
马嘉祺看着程溪笑了笑。
程溪马哥。
左航姐，小马哥今天在我们家吃饭。
程溪嗯。
马嘉祺看程溪冷冰冰的态度，看上去是还没有接纳这个弟弟。
又联想到他刚刚那么积极的加他的联系方式，估计是想让他帮他说点好话，拉进一下姐弟间的关系吧。
——
吃完饭，左航抢着去洗碗，马嘉祺借口带程溪出去散步。
夜色渐深，路灯照着两人，影子渐渐拉长。
马嘉祺最近学校生活怎么样？
程溪挺好的。
马嘉祺那就好。
马嘉祺左航，感觉是个不错的弟弟。
程溪……
他是一个好弟弟，但她不一定是个好姐姐。
程溪嗯。
马嘉祺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接受他。
马嘉祺但他好像很喜欢你这个姐姐。
马嘉祺我们尝试着去接受他好吗？
程溪……
回应马嘉祺的只剩一片沉默。
马嘉祺叹了口气，摸了摸程溪的脑袋。
马嘉祺没事，慢慢来。
程溪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夜间，她回到家。外婆正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
外婆囡囡，明天……
程溪外婆，我已经请好假了。
明天她要去见一个很久没见的人，一个让她不敢见的人。
外婆那就好，囡囡，钱够用吗？
程溪够的，我挣了不少钱。
外婆好，那你到时候买点水果去。
程溪好。
回到房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程溪默默地叹了口气。
——
翌日，程溪买好水果。
看着位于自己正前方的牌子。
景城第一精神病院。
程溪……
她默了默，随后抬脚走了进去。
龙套（院长）:程溪?
程溪院长好。
龙套（院长）:来看你妈妈吗？
程溪……我来交下半年的费用。
程溪顺便……来看看她。
院长知道程溪在嘴硬，哪里有孩子会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她知道程溪的身世，她觉得这孩子很可怜，可她依然顽强的活着。她也清楚，程溪的身世肯定会遭到很多人的诟病，但她似乎毫不关心这些。
龙套（院长）:这边交钱。
程溪跟着院长走向缴费处。
景城第一精神病院的费用不低，是按半年一交，一次交两万三。这两万三里面包含了吃穿用住，还有一些治疗的费用，如果要用药的话，还需要另外交费用。
院长知道这一家不容易，所以就没有告诉她药物要另收费用。
院长也是算有钱，索性就不收她们家的药物费了。
龙套（院长）:去看看你妈妈吧。
龙套（院长）:她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
程溪嗯。
——
程溪拎着水果到病房，轻轻打开房门，里面站着一个女人。女人静静地站在飘窗前，背影有些许消瘦，但仍风韵犹存。
程溪……妈。
女人听见了声音，缓缓转过身来，眼带疑惑的看向她。
程书婳你……是?
看着她眼中带着的疏离，程溪有些难受。
她已经认不出来她了吗？
程溪我是程溪。
程溪你的……女儿。
程书婳只是笑了笑，随后坐到床边。
程书婳你在胡说什么啊？
程书婳我都没有结婚，哪来的女儿？
程书婳你到底是谁啊?
程书婳真奇怪……
看着她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可这话落入程溪的耳中，却像箭一样一支一支的扎在她心上。难过的她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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